摘抄
卡夫不卡
读过 银河帝国5:迈向基地
“比如说心理史学,我同意。可是如果我们对政治始终无知,心理史学的发展怎么会有成功的希望?我是指当今的政治此时,此刻,才是现在转变成未来的时刻。我们不能光研究过去,因为我们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们能用来检验研究成果的,是现在和不久的将来。 引自 第一篇 伊图•丹莫刺尔 “没错,”谢顿说,“这些我都听说过。他的口号是‘政府属于人民。” “不完全对,哈里。他说的是‘政府即人民’。” 引自 第一篇 伊图•丹莫刺尔 为了避免失败的羞辱,人们倾向于加入显然占上风的两方,只即使那样做有违自己的心意。 引自 第一篇 伊图•丹莫刺尔 脐眼就是脐眼。肮脏、参差不齐、阴暗、弯弯曲曲的脐眼,散发着腐朽的气味,却又充满一种生命力。 引自 第二篇 克里昂一世 走进寓所之前,谢顿曾在光线柔和的走廊中迟疑了一下。但房间是空的,只有那件黑袍披在一张椅子上。于是,首相的房间里,回荡着谢顿对机器人说的最后一句话:“别了,我的朋友。”伊图·丹莫刺尔走了;机·丹尼尔·奥利瓦消失了。 引自 第一篇 伊图•丹莫刺尔 第五部分独白太喜欢
我是哈里·谢顿,克里昂大帝一世御前首相、川陀大学斯璀璘分校心理史学系荣誉教授、心理史学研究计划主持人、《银河百科全书》执行主编、基地的缔造者。 我知道,这些头衔都相当动听。 在我八十一年的生命中,我做了很多事,如今我累了。回顾这一生,我常自问是否能够或应该一一做些不同的事。比如说,我是不是太过关切心理史学的壮阔远景,因而相较之下,与我的生命交会的人与事有时似乎相形见绌? 或许我忽略了在某些地方作些小小的、次要的调整,这些调整绝对不会危及人类的未来,却有可能大大改进我心爱之人的命运。雨果、芮奇…我更忍不住自问……当初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拯救我所挚爱的铎丝? 上个月,我完成了“危机全息录像”的录制。我的助手盖尔·多尼克已将它带到端点星,亲自安装于谢顿穹窿。他将确定穹窿会密封起来,并会留下适当的指示,好在危机发生之际,穹窿都有机会重新开启 当然,那时我已经死了。大约五十年后,在首度危机期间,当他们,那些未来的“基地人”看到我的时候(更精确地说,是我的全息像),他们会怎么想呢?他们会对我评头论足,说我看起来多么苍老,或者我的声音多么微弱,或禁锢在轮椅上的我显得多么渺小吗?他们会了解一一体会一一我留给他们的讯息吗?啊,算了,臆测这些实在没有意义。正如古人所云:骰子已经掷下。 我很想念婉达。上次我见到她,与她默默对坐,抓着她的小手,已是多年前的事。即使当初是我要她走的,但在婉达离去后,我仍以为自己会心碎得活不下去。这件事,或许是我一生中最困难的一项决定。虽然我从未告诉她,但我差点决定让她留下来。可是为了基地的成功,婉达与史铁亭必须前往群星的尽头。这是心理史学所注定的,所以话说回来,它或许并非真正是我的决定。 我仍旧每天来到这里,来到心理史学大楼中的研究室。我还记得这座建筑日日夜夜挤满了人的那些岁月。有时我会觉得,仿佛此地仍充满人声,发自那些与我久违的家人、学生、同事。然而, 每间研究室都空荡寂静,只有走廊上回响着我的轮椅引擎的呼呼声我想我应该撤出这座大楼,将它还给大学当局,用来安置另一个系所。不过要舍弃这个地方实在很难,有那么多的回忆… 现在我所剩的只有这个,我的元光体。它是心理史学得以接受计算的工具,我的计划中每条方程式都能藉此分析,一切都在这个不可思议的黑色小立方体中。此时我坐在这里,这个看似简单的工具就握在我的掌心。我好希望能将它展示给机·丹尼尔·奥利瓦…… 但我现在孤独一人,我只需要按下开关,调暗研究室的照明。当我靠回轮椅,元光体启动了,那些方程式在我周围散开,形成一个三维光团。在普通人眼中,这个七彩漩涡只是一堆杂乱的图形与数字,然而对我一一还有雨果、婉达、盖尔而言一这就是心理史学,活生生的心理史学。 在我的面前,我的四周,我见到的都是人类的未来。三万年潜在的混乱局面,压缩成短短一个仟年… 那一片,一天天越来越明亮的,就是端点星方程式。而那里,扭曲得无法复原的,则是川陀的图像。但我能够看见…是的,柔和的光芒,一道稳定的希望之光…群星的尽头! 这一一这一一就是我的终身志业。我的过去,人类的未来。 基地!这么美丽,这么生动,无比的…… 铎丝! 引自 第五篇 尾声
93人阅读
> 我来回应
说明 · · · · · ·
表示其中内容是对原文的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