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

 “是的。有骰子的巧合，名字的巧合，人类的巧合，而这里又出现了手指缺失的巧合。——这个神秘的案例，偶然的事情没完没了。如果你试图从中挖掘必然的模式，接连出现的意外会使它失效，或者无法完成模式，只是让它会无限延伸和扩大。”
“也就是说，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起点、没有终点、没有边界？”
乾点点头。
“嗯，像这样，在过去、现在和未来都会更进一步地发现尸体旁边有骰子的死者，骰子连续杀人事件将会扩大，而且名字也会存在巧合。说不定还会有一些意外的暗示，比如作为一个缺失的手指。说到底，什么是构成犯罪的必然要素，而哪些只是无关的偶然，已经到了真假难辨的地步……”
“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说，套用推理小说的陈词滥调——通常的说法是无效的。”
“不，即使不考虑表面现象之前，从更根本的角度来说，这个案子是非常麻烦的。如果考虑极端情况，试图通过一般的推理法寻找因果序列的必然性，从而确定某人是凶手，这样的做法没有用——这不就是我们讨论的结果吗？费尽心思地发现事件中的因果序列，然而在剩下的部分仍然有无法解释的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