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
其实谁又能说她几个月来日夜渴慕的不是她另外一个“自我”呢?她笑着,流着泪,她对自己说:我永远摆脱不开自己,即使是爱情来叩门时也选择了一个与我太接近的男孩。 她知道沈没有写什么伤害她的话,但当沈写完了这封信时他一定也会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永远封闭了,就像两个恋人隔着一道汹涌的大河,他们可以互相呼应却再不能跨进一步。她凄怆地闭起眼睛,仿佛看到他们站在另一个世界里,有月光照着河,照着他们。她又看到他们彼此张着手臂隔着两岸呼叫着 “但是,船在你那边,沈,只要你试一试…沈,什么时候你会放你的小舟来渡我?”她捂着脸低低地说着,她知道自己不会写回信了。真的,船在他那边,在我,只有年年月月地等候了。一方斜斜的太阳照进来,她坐在窗口浴在阳光里,有暖暖的伤感晒着她,她拂了拂头发自言自语地说:“也许,明天我该对生命、对世界有另一种不同的想法了。” 引自 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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