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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天·藏
而且,我接受自己阅读一般的身体行为并非没有理论上的依据,我知道米歇尔·福柯也有类似的趣味,我还知道他曾在一篇文章中论述道:“那种认为身体快感永远应当来自性器官的观点是错误的,事实上,通过身体的戏剧化,可以使整个身体而不仅仅是性器官,成为创造快感的园地。”他还说,“将身体戏剧化是对身体快感的无限想象。”在这个意义上,福柯不同意将戏剧化的身体快感意识形态化,在他看来:“通常那种认为性活动中的施暴者暴露了深藏于无意识中的暴力倾向的论断,是陈旧的,过时的。” 我大体同意福柯前一个观点,但不同意他的后一个观点。我同意前者将身体戏剧化是一种“无限的想象”,不同意后者即福柯在否定“施暴者”无意识中的“暴力倾向”时,也连带着把“受暴者”的实际要复杂得多的心理内容也一笔勾销。我认为福柯在这点上是草率的,至少相对情况要复杂得多的东方,福柯是草率的。西方人在谈论抽象的“人”时似乎从不把东方包括在内,正像中国古代先哲在谈论“天下”时从来都无视世界还有其他国家存在,各有各的傲慢,各有各的幼稚。引自第217页
> 卡列宁的微笑的所有笔记(295篇)
不了解西藏的历史,无论你在此地的感觉多么的个人化,多么的内倾,多么自给自足都是肤浅的。
孤独是一种习惯,一旦打破会有失重的感觉,这时候只有更深地面对虚无才能彻骨地确认自己。
事情最终和我想的一样,最后一切都不了了之,我甚至索回了那本《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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