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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动作频频,一会打开那边的锅盖,一会取调味料,一会儿忙忙碌碌地切菜。她戴围裙的样子和日常的形象迥异,现如今她在我眼里,不是恋人,而是主妇。她的一举一动,格外鲜明地印刻在我眼中,令我心生莫名的羡慕。她老公平时总能看到身为主妇的伦子吧?而我,只有极个别难得的机会,才能看到她站在灶台前忙碌的样子。 此时此刻,我心底涌出一股欲望: 我想要更加明确而清晰地把握真实的伦子,一个正埋头准备晚饭的伦子(这种欲望和求索其肉体还是有微妙区别的,坦白说,即便她求我,我也断然不会与她在这里亲热)。我走过去,摸她的肩,触及坚硬的骨骼,轻轻抚摸她的背。不可思议,我的心怦怦跳。轻抚眼前这个数次拥抱过其裸身的女人,令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甘甜。我最终搂住了她的肩,吻她细致的脖颈。一直专心切菜而无视我存在的伦子终于开了腔: “不行哦,不能捣乱哦。” 她说着把脑袋偏向一侧,淘气地笑着。她的举动带来了反效果,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伦子“啪”地敲打我的手,说: “好了好了,请您去那边稍候。” 有时候她会用这种对生人说话的腔调说话,但在某些场合,尤其是醉酒时,她也会用一些粗俗的措辞。比如: “母亲大人的嘴巴唠叨个不停,小伦烦死她了。” 伦子所说的“母亲大人”是她的婆婆。我说都这个年代了,不必太在乎婆婆吧。伦子回答: “小伦我啊,在这方面就是搞不定。” 语气就跟男孩子似的。可想而知,她上学时和同学说话也是这个样子。 我暂时撤退,也不回客厅,只是站在厨房门口,久久地注视着伦子勤快的样子。锅中水沸声、烤肉“滋滋”声,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味,伦子就在我眼前,一刻不停地忙碌着。 “比我想象的能干嘛。”我想,“她是不是一贯这样呢?” 想到这里,心头腾起一股嫉妒(尽管我听说她老公极少在家吃饭),再次挨近她,开始干扰她作业…… 晚餐开席,十分可口,只是牛排过于庞大,实在是没办法吃完整块。伦子见状,对我说: “多吃点,长胖点。” 这话是老婆饲养老公时说的,令我有些飘飘然,又品尝到了微苦的幸福感觉。 引自第1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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