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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不止一次自问,我是不是一个拒绝饮服麻醉剂和镇静剂的叛逆清醒者,然而我的灵魂只是用含糊不清的词语回答我。可是,当我听到人们咒骂我的名字、厌恶我的主张时,我方才相信自己确实醒着,知道自己没有降服于甜美的梦幻和可爱的空想,而是自求为孤独人们当中的一员;生命正带着他们走在种满荆棘与鲜花,又被凶狠豺狼和善歌夜莺包围的羊肠小道上。 假若醒悟是一种美德,那么,我会羞于冒充自己是清醒者。可是,它并不是什么美德,而是一种奇妙的现实,突然展现在自寻孤独的人面前;而他们则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引着,边凝神注视它那庄重的含义,边不由自主地跟着它向前走去。 我确信,羞于展示个人的真情实况,那是一种地地道道的虚伪,而在东方人那里却被称做“富有教养”。 引自第154页 《麻醉药与手术刀》这一节写的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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