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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寿彝《怀念顾颉刚先生》
最后一个方面很值得提出的，他善于从所接触的某些事物中，找出相互间的联系，并应用到学术上来。他对于故事的根本论点，就是在看戏过程中得到的启发，他看到同一个故事，在这个剧目中这样说，在那个剧目中那样说，都不一定符合历史实际， 因而他想到，历史故事是会变得。他又从民间传说里看到同样的故事，一个时代一个说法，一个地域一个说法，传来传去就会面目大变。他从戏剧和传说中看到的这些情况，启发他和支持他对于古史提出了这些看法。这一点经验，对于研究学问很有用处。一个学者要从各方面吸取营养，才能使他的成就更为丰富。（原刊《历史研究》1981年第2期，题为《悼念顾颉刚先生》；又刊《史学史研究》1993年第2期，题为《怀念顾颉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