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哈贝马斯研究社会理论的新方法
这样的解释策略对人不无直觉上的吸引力,但缺陷也是存在的。一方面,马克思主义者在对意识形态进行批判时,必须为自己找到关于什么是意识形态发生机制的可靠信息,必须很好地解释为什么他人的信息都容易受意识形态的蒙蔽而出错,唯独马克思主义者自己的不会。意识形态的批判者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他使自已的理论免于被怀疑为意识形态幻觉。要微到这一点,他必须能够不受欺骗,对骗局的发生有足够的了解,从而能够避免错误观念的形成。第二个选择,他不使自己的理论免受怀疑;在此情形下,就没有更多的理由对意识形态的批判者比对意识形态本身持有更多的信任。面对两难的困境,霍克海默选择了前者。根据其独创的批判理论观念,批判理论的跨学科性、反应性和辨证性应该可以使其免受意识形态的影响,从而使理论家对社会现实产生独有的洞察。类似地,阿多诺曾经宣称,由于成长过程中的一次意外,他幸运地对意识形态产生了免疫力。然而,批判理论家依旧身处尴尬境地:制造幻觉的社会机制越是深人,越是凶险,他们的主张就越不可能不受这种机制的影响。 引自 2 哈贝马斯研究社会理论的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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