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与梦的诗意
印象最深的一段话:
儿童也有残忍的一面,残忍的人也并不是生来残忍,有时就是在自己的梦境遇到现实的巨大碰撞以后,铤而走险。
感想:
暑假了,打算把笔记写短、频率提高一些。
前几天看《狩猎》,里面也出现了类似摘文一样的话。都说孩子单纯,其实可能只是他们理解世界的方式与成人不同,也是未被驯化的表现。不要否认他们的复杂,只是成人的复杂是标签化的、有迹可循,孩子可能正因为他们历史清白,而有了不同的延伸方向。
童心是惹人羡慕的,虽然如洛尔迦、金子美玲等,都写过不少童诗,算得上童心满满了,但仍认为,这是一去不复返的。我们不可能踏入相同的两条河。(当然,有消耗速度的区别,以及类似重现的感觉。)成人写的童诗,多少有些憧憬/怀念天真的意味。人生是场马拉松,长得慢又何妨呢?但又是否需要坚强的意志力才能抵挡人潮涌动?这就是难点了。
如果说成人的童诗是借娃娃之口,说出“任性天真”,那么“梦”的呓语,就是成人的癫狂了。这在顾城身上,一线之隔。廖提到顾早期的诗,说理痕迹明显,不如后期(也就是剑走偏锋后),多像梵高(原谅库存有限,另,以后要做个不疯魔专题)。疯魔,就是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认知抑制解除,可能更能说出敲击人心的大实话(“说穿成人集体纵容的潜规则”),不受控制的感染力,犹如梦神摩耳普斯伸出的手。
本章节,被洛尔迦吸引。把月亮倒影做镜子的小青蛙,着实可爱,廖伟棠解说为少年开始有了自我意识,虽然似乎有些煞风景,却又暗暗认同。另一首《哑孩子》更精彩,他在寻找他丢失的声音,声音原来被“蟋蟀的王”拿走了,廖伟棠想到《诗经》的“蟋蟀入我床下”,真是恰当,淳朴又忧伤;“我不是要它来说话,我要把它做个指环,让我的缄默,戴在他纤小的指头上”,喜欢、心疼地不忍多言、与他一起沉默。我们还是珍惜童心、相信孩子,稚子之言直入人心。
说明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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