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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tleRich
读过 耳中火炬
我询问他演讲时的心理状态,他是否一直清楚自己是谁,是否害怕自己迷失在热情高涨的群体中间。 “不会!从来不会!”他十分肯定地回答,“他们越是热情高涨,我就越清楚自己是谁。他们就像我手中的软面团,我可以拿他们做我想做的东西,甚至可以煽动他们纵火烧了自己的房子,这种力量是没有边际的。你自己试一下!你只要愿意就能行!你不会滥用这种力量的!你会像我一样把它用到好的事情上,用到我们的事业上。” “我有过对群体的体验,”我说,“在法兰克福。当时我自己就是人人揉搓的面团。我是不会忘记这一体验的。我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理解它。” “这没什么好理解的。到处都一样。你是一滴水,要么在醉中升起,要么就要善于为他们指明方向,没有第三种选择。” 对他来说,倘若要问群体到底指的是什么,似乎是多余的。他把他们当作是既存的东西,为了起到某种效果,可以将他们呼唤出来。但是,是不是每个想这么做的人都有权这么做呢? “不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他极其肯定地说道,“只有那些投身真理的人才可以。” “他怎么知道那是不是真理呢?” “他感觉得出,”他说,“这里!”他用力地朝胸口打了几拳,“谁要是感觉不出,他也就无法做到!” “这就是说,一个人要相信自己所从事的事情。而他的反对者,信奉的可能是完全相反的东西!” 引自第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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