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页
cattleRich
读过 耳中火炬
四年来,我一直处于卡尔·克劳斯的影响之下,头脑里已经被他的蔑视与诅咒所充斥,不赞同任何自私自利、贪婪和草率的行为。克劳斯已经规定了一切该诅咒的对象,对它们看都不允许看一眼,因为他已经为别人考虑过并做出了决定。维也纳的精神生活是被消过毒的,那是一种特殊的卫生形式,禁止任何杂质渗入。一件事情刚刚变得普及,刚刚见报,就已经会受到谴责,成为不可接触的东西。 而在柏林,突然之间一切都与之相反,各种形式的接触一刻不停,成了生活真正的内容。虽然我还不清楚,但这种形式的好奇大概很适合我,我天真而且毫无恶意地向它屈服了。一到维也纳,我便迈进了僭主政治的深渊,被冠冕堂皇地同所有的诱惑隔离开来:同样,现在我要手无寸铁、几个星期之久任由罪恶温柔环抱。 引自第2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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