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边缘化 ：东汉帝国的西北人 79

禁止将户籍所在地从边疆转移到帝国内陆，表明国家正在努力阻止任何类似的潜在迁移，以防大量移居案例出现。此外，段须的报复手段一把张奂遣返凉州是耐人寻味的，就如张奂的求饶，揭露了他是多么迫切地想拯救自己和家人，以免于回到西北边疆。张奂成功转籍或许是一个特例，但他转籍的欲望却不特别。部分与他背景相似的时人，可能也有同样的愿望。所以，张奂的故事让我们得以窥见东汉人对西北边疆和边民地位的看法。另外，汉羌战争的三大名将都来自凉州这一事实，不可能只是巧合。它是西北边疆带有军事特征的有力证据
    一这片土地盛产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