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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睡过多少个女孩啦,老家哪里啦,在哪个大学啦,客欢什么查金啦,太宰治的小说读过没有啦,国外旅行准备去哪里啦,她的乳头是不是比别人大得多啦等等,不一而足。我适可而止地应付几句就暖过去了。一觉醒来,她说想一同吃早餐,便和她一起走进小吃店,吃了专供早餐用的烤面包和味道糟糕的鸡蛋,喝了味道糟糕的牛奶。这时间里她一直向我啰啰嗦嗦地问这问那,什么父亲做何工作、高中成绩如何、何年何月出生、是否吃过青蛙…问得我昏头涨脑,一放下筷子,赶紧说得去做工了。 “喂,能再见面吗?”她不无凄凉地说。 “不久还会在哪里碰到的。”说完,便和她分手了。剩下我一个人后,心想罢了罢了,我这是干的什么事!不由一阵心灰意冷。我想我不应干这等勾当,然而又不能不干。我的身体十分饥渴,巴不得同女人睡觉。而我同她们睡觉的时候,我又总是想着直子,想直子黑暗中白嫩嫩地浮现出来的裸体,想她的喘息,以及外面的雨声。而且愈想愈觉得身体饥不可忍,渴不可耐。我独自跑上天台喝威士忌,盘算自己到底应该到什么地方去。 引自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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