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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些军官或士官兵告诉我们战场上有多危险，多残酷，我们还都只相信自己是穿着戏服排练戏码的演员。虽然我们必须穿上戏服，扮演一个角色，但到头来，这终究是一场戏。这是我们所有人试图相信的理论，如果有人谈起来，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但事实是，我们很少谈论战争这回事，我想我们都不敢说出口，其实是因为每个人都因了解真相而颤抖不已，我们只是试着掩饰或者回避这个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