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三个》,第311页
我亲爱的妻已在屋里 把刀磨快; 她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因为我走了。 我拾掇废报纸时, 那些闪烁其词的 淫猥字眼—— 让她眉头紧蹙。 那些搁板有特殊用途; 为什么沾满泥巴的鞋 跟你内衣裤摆在一起? 她问我,女人啊。 于是我 绷着脸 跑到僻静的草地 去喝酒。 谁会在这时光临, 只能是我们的鹅,玛丽安, 她从圈里逃出来, 出来晒太阳。 起了个女诗人的名字, (我依然喜欢她) 她嘴巴停下来 不再整理纯白的羽毛。 等她跑来啄我的脚, 我堆积如山的晕眩 像四月的积雪一样消失; 所有的怒火不见了。 然后,附近一只红眼雀, 不远处一只北美鹤 放肆地唱起来 调子拖得那么漂亮。 我们跑回屋里, 我,和亲爱的玛丽安—— 接着我们又开始嬉闹, 闹啊, 闹啊, 我们三个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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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阿莱夫对本书的所有笔记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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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第308页
我的狂怒,在我风华正茂, 风华正茂时搬运了 那么久的条理清晰的 思想的边界在何处? 我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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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也在听》,第309页
哦,世上有什么比她 跟男人相处更美妙? 无人打扰的那次, 她吻我不止两回。 可以摸,谁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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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三个》,第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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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预兆》,第314页
1 浅滩与大海一起震动。 我,活着,忍受 生命难以测度的 恐惧,正要逃离 一张标志的脸蛋。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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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愤怒》,第318页
还有炼狱的怒火, 但丁本人也忍受过; 我,又点燃这怒火, 被另一个贝雅特丽齐 吓得颤抖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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