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储君、宰相、宠妃、边将和诗人的最后盛世
◆ 楔子 出长安记(天宝十五载六月十三) >> 除了《凝碧池》以外,王维这次可以涉险过关,更靠的是弟弟王缙“削己刑部侍郎以赎兄罪”,王缙曾出现在王维那首著名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一诗中。 ◆ 第二章 杨国忠的预言(天宝十二载至天宝十四载) >> 盛唐的开放心灵随着盛世终结而走向封闭,将胡风与安禄山一起打入了历史另册 ◆ 第三章 安禄山的鼙鼓(天宝十四载十一月初九) >> 非常备军制度,平日种田,战时打仗,对唐朝中央财政压力不大,但府兵从制度设计上更适合打短期战争,如李靖灭东突厥那种速决战,毕竟府兵农忙时还要回家种田。但到了武则天时代,特别是到玄宗时代后,对外战争的规模、广度以及耗时都无限放大,尤其是李隆基要在西北和东北边境都常年保持一支强大的常备军,这显然就不是府兵制所能承担的了。反过来说,“长期的对外用兵,也成了府兵制破坏的一个重要原因” ◆ 第五章 哥舒翰的膝盖(天宝十五载六月初八) >> 杨国忠根本不认为安禄山有触动他的核心政治利益的能力,更别说是取他性命。但李亨监国却真正让杨国忠处于六神无主中。 >> 只有尽快平叛,才能挽救李隆基日渐流失的政治威望;只有尽快平叛,才能令开天盛世恒久远;也只有尽快平叛,李隆基才能将盛世之君的神圣人设安放在苍穹之上 ◆ 第七章 李亨的中兴(至德元载七月十二) >> 李亨控制了朔方军,在河西和陇右这两支大唐边军精锐被哥舒翰葬送之后,朔方军就是此时唐军头号主力 >> 李隆基则将计就计,将平叛成功作为自己最后放弃权力的先决条件,一个可能的潜台词是,如果皇帝平叛失败,则太上皇不仅可以收回授权,甚至可行废立之事。中兴与平叛,就是此刻大唐各大政治势力的最大公约数,堪称李亨朝最大的政治。而李亨内心的重中之重,则是收复长安。 ◆ 第八章 张巡的牙齿(至德二载十月初九) >> 江淮和江汉地区的保全,令大唐的战争经济在至暗时刻得以运转。睢阳最后陷落时,叛军政权刚刚丢失长安,即将弃守洛阳,自顾尚且不暇,已经永久性地失去了攻略江淮的时间窗口。 ◆ 尾声 回到长安(至德二载十二月初四) >> 清人赵翼在《二十二史札记》中的话来说是“一堂有五天子”,儿子李亨(肃宗),孙子李豫(代宗),曾孙李适(德宗),重孙李诵(顺宗) >> 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 >> 李亨君臣为何要在上元元年突然对李隆基发难?毕竟,回长安相安无事两年多,太上皇也早已自愿退出了权力中心。除了李辅国之类的不可控因素之外,可能也要看看那一两年的时局出现了何种新动向。乾元二年(759)三月,号称六十万的唐军在邺城大战中意外遭遇大溃败,半年之后,洛阳又再度沦陷于叛军之手,李亨的平叛大业从收复两京时的高歌猛进骤然转为晦暗不明的胶着。在前两年的顺境时,李亨自可充满政治自信地给予李隆基各种人身自由,而不会去操心太上皇所谓的复辟;但当战局陷入逆转,李亨依靠平叛和收复两京建构的禅位合法性自然就遭到了舆论的挑战。当然,这很大程度上挑动了李亨自身敏感的权力神经,逆境使他很难再去宽容大度地看待太上皇频密的社会交往,此刻这些在他眼中都是宫廷政变的风险所系。 >> 《全唐诗》收了李隆基一首诗,据说是他在最后岁月中常轻吟的:刻木牵丝作老翁,鸡皮鹤发与真同。须臾弄罢寂无事,还似人生一梦中。——《傀儡吟》 ◆ 后记 >> “天子、储君、宰相、宠妃、边将和诗人的最后盛世”
说明 · · · · · ·
表示其中内容是对原文的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