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
在莫言的心里,朱伟是最好的文学编辑。他曾经送给朱伟一幅字,写着:“沉迷乐海三十年,重返文坛眼更尖。谁能读我二十卷,还是朱伟知莫言。” 引自第2页 李禾于2006年回兰州与大家相聚时是最后一面,高平曾随口《题赠李禾》:“关中才子名门李,世态与君心共知。同事一场情似酒,长安西望犹依依。”这首古体七绝还念念不忘,以表送行之忱。 引自第7页 陕西作家张敏更是文坛奇人,天下谁人不识君啊。有人说,他是陈忠实的死党,张艺谋的密友,高建群的挚友,贾平凹的伙计,还是陕西文坛的“作家班班长”。 引自第22页 创作的唯一依据是生活。是从发展着运动着的生动活泼的现实生活中直接掘取原料。尊重生活,是严肃地研究生活的第一步。尊重生活,就可能打破自己主观认识上和个人感情上的局限和偏见。生活不承认任何人为地强加于它的种种解释,蔑视一切胡乱涂抹给它的虚幻的色彩,给许多争执不休的问题最终做裁决,毫不留情地淘汰某些臆造生活而貌似时髦的作品。 引自第45页 长歌当悲天当哭,白鹿隐没塬头无。 引自第108页 莫言在《我眼中的贾平凹》一文中写道:“平凹先生在陕西作家,甚至在中国作家里,在他这个级别的、这个年龄段的作家里,是出国最少的一个,出了寥寥无几的几次国,而我们前几年经常一年出去五六次,最多的时候一年出去八九次。平凹兄在陕西省作家里面是出省最少的。他来北京的大学都是屈指可数。而我们这几年,可能全国的起码三分之一的大学都到过了。平凹先生出国少、出省少、应酬少,但是一直在闷着头写作,所以他的作品最多,作品的质量一直保持着很高的水准,而且在不断地否定自己。从20世纪70年代末到现在将近40年的历程,短篇小说、中篇小说、长篇小说、散文,在各个方面、各种文体都有创造性的贡献。要研究中国当代文学,如果把贾平凹漏掉,那是不可想象的。” 引自第110页 他们的灵魂还依附在那些树上、石上,游荡在空中,使我不由自主地默念起这样一句诗:位我上者,灿烂星空;道德律令,在我心中。纪念胡采,其实我们在感谢胡采。感谢他来到这个世界,带给了一个家庭的欢乐。感谢他生活在这个世界,做出了对陕西文学、中国文学的贡献。” 引自第126页 稿子可能写得主题太隐蔽了,但我是想,随着形势发展,文艺作品更需要艺术性了,既说明了问题,又没把柄可抓,又保证了自己发表权,您说呢?但这篇稿子,可能又没说清。我是想说明:当前一些人在“四人帮”粉碎后,对新领导人寄予很大希望,但过了这几年,好像有失望之感,我觉得这些人本身是不对的,也是把我们新领导人当作了新的“神”来对待。中国人的可悲性就在这里,就是不相信自己的力量!所以,我便如此地写了。不知行不行,望听到您的指正。 引自第151页 1978年农历腊月二十四日,贾平凹与韩俊芳在自己的单身宿舍结婚了。晚上入洞房,他将一本16开300字的红格稿纸钉在墙上,面对稿纸,新郎新娘跪拜: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他们就这样简单而庄重地举行了婚礼。相传,贾平凹结婚时和新娘面对墙上的稿纸叩拜,视稿纸为神灵,反映了他对文学罕见而独特的虔诚和热衷。 引自第156页 似醒非醒间张敏急于知道,他又卖关子,疯疯癫癫地笑着,用手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写道:贾浅。这果真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名字。贾(假)浅而真深,真深而假浅也。 引自第157页 婚姻这件事,只有身处其中的男人和女人才清楚,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婚姻是双鞋子,尺码大小,是否合脚,只有每天穿鞋的人知道,别人看到的都是鞋子的外观和走过的脚印。后来,贾平凹提起自己对爱情的看法:“爱情不是单一的,世上没有海枯石烂、天长地久的爱情。爱情,是有时间性的、新鲜度的。它一般是五年到十年,我觉得就老了。为啥能维持下来?是慢慢培育它呀,刺激它啊,用责任啊,或者各种关心维持它。”而对男人女人这个话题,平凹说:“女人都是美好的。我写的那些东西,都是很爱女人的。我对女人是当菩萨敬的。”对于男人,平凹说:“作为男人,要宽容好多东西。有时候,具体到一个女人,她可能给你带来好多麻烦,但是她也可以给你带来好多值得回味的东西。对女人有了一种美的感觉以后,男人才能崇高起来——尊重女性可以使男人崇高。” 引自第168页 邹志安听说位于礼泉县烟霞镇的袁家村,第36任队长郭裕禄是个实干家,这个人大公无私,且风趣幽默,有许许多多传奇的故事,决定到礼泉县袁家村长期蹲点,深人生活。他做这个决定时,柳青在长安皇甫13年写出巨著《创业史》,周立波扎根东北解放区写下《暴风骤雨》的案例,在他眼前如电影般显现。他心知,要想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有成绩贡献给这个时代,就必须安安心心地走进农村,扎扎实实地体验生活。 引自第191页 不稀罕。既然给补贴,说明那并非乐事。惰性,常常使我坐失许多良机。我常常为此怨恨自己,常常需要坚忍地、残酷地和惰性斗争,而迈出走向生活的一步。当我在生活中有所收获时,我愈益厌恶我的惰性。而当我在机关中舒服地生活了几天时,我马上又有了惰性。人,难道还不够糟糕吗? 引自第208页 四十来岁的人,突然就白了许多胡楂,据说这都是肾亏。一个对肾水有特殊研究的老中医说:肾是生命之根本,死人先坏肾;肾为水,其实是人的“底火”,人抽了底火身体就衰败,连冷都怕。可见写小说委实是抽人底火的事业。 引自第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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