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家的和政治的
人们纯粹从工具的意义上利用它,既不受任何约束,也无须承担任何对相互性的义务。 引自 一、国家的和政治的 对战争的规限(Hegung)和明确限定包含着将敌对性相对化。在人道意义上,任何这种相对化都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当然,实现这种相对化并非易事,因为,不将其敌人视为罪犯,对于人类来说相当困难。 引自 一、国家的和政治的 问题:将战争工具化,两不担责
核心手段:相互性之责任!相互性之责任!
重要手段:相对性的敌意!相对性!
因此,这里必须提到一位伟大的历史学家的名字:布鲁纳。在其划时代的著作《领土与统治》中, 布鲁纳的这本小书还招来了批评性的指责:论文把敌人而不是朋友当作真正的肯定性概念的标志。 “终点”的标签把本文驱逐到帝国主义时代,本文作者也被归入韦伯的追随者行列。 第三章中那条关于“社会理想”的注释说得再清楚不过:它涉及的是这个时代的某种典型产物。对所谓敌人概念的首要性的指责虽广为流布,却陈腐不堪。 引自 一、国家的和政治的 这些指责不懂得,任何法律概念的运动都是以辩证的必然性从否定中浮现出来的。无论在法律理论还是法律生活中,否定所涉及的根本不同于被否定者的“首要性”。只有当一项权利(ein Recht)遭到了否定,作为法律行动的程序才是可思议的。 引自 一、国家的和政治的 惩罚和刑法针对的不是一个行为(Tat),而是行为开始时的罪行(Untat)。 引自 一、国家的和政治的 否定不在于否定之首要性!不在否定之首要性!辩证!在于背后的一项权利有没有真正被损害!
“行为的罪行!!!”
这难道有可能意味着对罪行的某种“肯定性”理解,意味着“犯罪”的“首要性”吗? 引自 一、国家的和政治的 精神分析的!!!!追溯原因,妈妈的行为是有原因的,但是,客观上她伤害了孩子的权利!!她有客观之罪不能抹除!
劳动分工把我们的人文教育和研究事业分裂为碎片,我们的共同语言也混乱不堪,尤其在朋友和敌人这样的概念中,分裂为碎片(itio in partes)在所难免。 引自 一、国家的和政治的 思想也是!!!尊嘟才华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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