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伏瓦说
任何冒险者都有其保守的地方:为了塑造自己的形象,为了在未来的世界里设计自己的奇思妙想,他需要一个稳定的社会。 引自第5页 当一个人死去时,当对他而言时间已经停顿时,他的生命便凝结成一抔黄土,岁月刚在其中叠合和交迭,过去经历的全部时刻——快乐、眼泪、愤怒、悲伤、胜利、恐惧一一就这样在我身后凝在了一起。战争结束了:它像一具巨大的、死沉死沉的尸体重压在我们的身上,而在世界上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埋葬它。 引自第28页 如果文学本质上是神圣的,那么我们就可以漫不经心地舞动我们的笔,创造出一个神圣的客体——人的客体,以便它不至于堕落为一种消遣,我们必须让人把文学与自身的存在融为一体,而不把自己的生命分割成好几份。“介入”,归根到底就是作家全身心地存在于自己的创作之中。 引自第41页 总而言之,我与萨特正好相反,无论是在社会现实之中,还是作为作家,我都没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夸口,与他相比,存在的幻觉使我受到的欺骗要比他少,因为我在少女时代就为了这种克己而付出过代价。我也会责怪自己曾拒绝面对自己的客观存在。毫无疑问,我的怀疑态度帮助我避开了萨特所惹上的种种麻烦。这种逃避因我的性情而使我得以如愿以偿。我始终比他要更欣赏及时行乐。我喜欢肉体的种种快乐,喜欢蓝天白云,喜欢散步、友情、闲聊,喜欢了解和观察。此外,我根本不像他那样沉浸在成就之中,而是看到希望是无止境的:我很满足,而不厌倦。环境对一切努力、对最微不足道的成功,都有所反应,它在激励着我;任务不请自来,而完成它们的方法也随之出现。对我而言,现在和最近的将来对我已足够。 引自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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