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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所以决意按这种兴致行事，我认为是有道理的，对此我无意作一番辩解。我确信，在我目前所处的境视中，一头钻进各种令我快慰的消遣中是很明智的，甚至是一个十分高尚的行为。因为，这是不让心中萌动任可报复和仇根的念头的措施。必须具备一种清除了各种暴戾皆绪的天挂，才能在我这种命运中对某种消遣产生兴趣。我就是这样以自己的方式来报复那些迫害我的人的。我让他们大失所望，我让自己李福的这一事实来惩罚他们，这是我对他们的最残酷的惩罚。
    诚然，理智让我、甚至规定我去埋头于某种吸我、没有什么妨碍我去遵循的爱好，但它并没有使我懂得，这种爱好何以吸我？我在这既无利可图又不会有任何长进的无谓的研究中能找到哪般迷惑力？在我年老力衰，说话颠三倒，行动顺不方便，记性开始衰弱的这会儿，是谁把我引回到年轻人的练习中和小学生的功课里的呢？这正是我要解释的一柱怪事。我觉得，它可以给我那种我认识增加某种新线索，这是显面易见的。为了获得这种自我认积，我曹花去了我晚年全部的闲暇。
    我的运思或诈相当深遂，但却很少是带着乐趣的，差不多总是违我心愿或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幻想使我解乏，使我心情快乐，运思使我疲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