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材生意

    “说我们不给意大利人提供工作机会，我确实试过，来千了两天，第三天就因为腰痛歇在家里。连罗马尼亚人、摩洛哥人都干不了：这活儿只有中国人能干。”
    总是在野外工作，这个古老的行业，经历几个世纪，却没有采取什么技术措施来减轻辛苦：冬天，在工作的地方放一只铁桶炉子；夏天，用伞稍微遮挡一点阳光的照射。
    这些年生意做大了，但除了中国人之外，其他的都没变：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剪切机和打孔机带有吸尘器，以避免产生太多灰尘。但寒冷、酷热、噪音和辛苦一点儿没变。”
    这是个苦差事，企业主的表情足以让人明白有多苦：
    “所以不奇怪，一个人如果25岁，读了书，有其他出路，不会愿意干石匠这个活。这个活就像是职业运动，不是业余爱好，很快就学会但需要天天锻炼。”
    如同体育运动一样，有冠军，有普通运动员，也有无能的人，薪酬也是不一样的：
    “以前工人们拿工资。自从中国人来到这里之后，都变成计件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