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 纯粹实践理性的要素论
消极的自由和积极的自由在政治哲学界,这几年谈得最多的是柏林。以赛亚·柏林的两种不同的自由的区分特别在英美的政治哲学界有很大的影响,他的一篇最有影响力的文章就是《两种自由的概念》。消极自由在柏林看来实际上就是不受任何外来干扰的那种自由;积极自由就是要做某件事情的自由。在消极和积极的两种意义上面来说呢,是和康德有吻合之处,但是也不完全一样。因为所谓消极自由在康德这里呢,就是不受任何感性质料、经验的东西束缚而独立,这是康德的消极的自由。柏林的消极的自由则是非常具体的,它本身就是一些经验质料的例证。比如说,我的财产不受干扰,我的人身不受伤害,我的住宅不受侵犯,我的言论不受制裁等等,可以数出一大串。这些都是一些经验的命题,他认为这些都属于消极的自由。消极自由就是在一些起码的人权上面我不受伤害的自由,他是从经验方面来理解的。而康德完全是从超验的方面来理解的,要离开所有这一切质料而独立。康德着眼于它的形式,就是意志本身不受干扰。那么,以赛亚·柏林着眼于它的经验质料。但对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的区分是康德最早提出来的。而以赛亚·柏林对积极自由非常反感,他认为积极自由是导致极权、导致不自由的一个最重要的根据。所以他认为所有的自由应该立足于消极的自由才是真自由,积极的自由是虚伪的。 引自 部分 纯粹实践理性的要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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