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页

    活力是指欲望状态的善，是欲望的充盈状态：渴求、热切、激动、充溢、兴奋、活跃、好奇。人一般是通过活动表现出活力，故不同于单纯、善良之类的心智状态，活力（以及后面要讨论的快乐）可归为活动状态的善，表明生命活力。活力的对立面是缺乏欲望的状态：冷漠、厌倦、没劲、麻痹、绝望、按部就班、无动于衷。它们是无法被活动本身激发的欲望状态，即通常所言缺乏内在动机的活动状态，或不能体验到内在于活动的善，或追求的是活动的工具价值，把活动和生命分离，将工具和意义分离。由此可见，巴姆将推崇活力的价值理论称为浪漫主义是很有道理的，和浪漫主义对立的是功利主义，而和活力相近的美德一好奇心、探究心、创造力、表现力、分享与享受①等等，都是活动的非功利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