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想打破这个逻辑,就必须呼唤一种新逻辑,即自我解放的逻辑。而自我解放需要反自然主义来充当自己的哲学前提,因为[自我]解放的存在,要在解放过程中并通过解放过程而构成,而不是像在解放的形象中那样,由解放者的解放意志事先预告,或通过某种可能,由随便哪种历史哲学宣布出来。
更严格地说,它需要萨特正在构想的那种反自然主义的唯物主义,其中唯物主义的作用是辨识剥削的状态,而反自然主义的作用是为自由的行动留下可能的空间。这两个环节没有时间上的先后,而是同时到来。马克思主义能够划出一条不可超越的地平线,因为它抓住机会,提出了关于唯物主义本身的问题,而萨特告诉我们,除非从一种不妥协的反自然主义立场中得到启发,否则这个问题不会带来任何结果。
在马克思主义组织之上加进主体性是不够的,那总是容易激起某种否决,必须从对主体性的反自然主义理解出发来重新奠定唯物主义的基础,使唯物主义哲学继续忠于自己的使命,一种关于自由的哲学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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