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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也不愿忍受让各种东西任意支配自己、干扰自已。你已杀死了父亲,奸污了母亲,又这样进入姐姐体内。你心想如果那里存在诅咒,那么就应该主动接受它。你想迅速解除那里面的程序,想争分夺秒地从其重负下脱身,从今往后不是作为被卷入某人如意算盘的什么人、而是作为完完全全的你自身生存下去。 她双手捂脸,微微哭泣。你也为之不忍。但到了这一地步你已有进无退。你的阳物在她里边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简直像要在那里生根。 “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说了。”她说,“但有一点你得记住你是在强暴我。我是喜欢你,但这不是我所希望的形式。我们很可能再也不能相见了一无论此后你多么盼望。这也没关系?” 你不予回答,关掉思维电源。你搂紧她,腰部开始起代。起始温情脉脉小心翼翼,继而摧枯拉朽。为了返回,你想把路上的树木的形状印入记忆,但树木无不大同小异,很快被匿名的海浪吞没。樱花闭起眼睛任凭你鼓捣。她一声不响,也不反抗,脸毫无表情地歪向一边,然而你能够把她感觉到的肉体快感作为你自身的延伸加以感受。这你现在很清楚。树木重重叠叠,形成黑魃越的壁封闭了你的视野。鸟不再传递信息。你一泻而出。 引自第4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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