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论 新铁幕
在此,也许有必要反思VS奈保尔在30年前关于文明的论述。1990年10月30日,这位出生于特立尼达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在纽约的曼哈顿研究所(Manhattan Institute)发表了沃尔特·B里斯顿公共关系讲座(Walter B Wriston Lecturein Public Policy),主题是“我们的普世文明”(Our UniversalCivilization)。奈保尔开篇便承认这是一个“宏大的命题”,他“为此感到有点局促不安”。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接下来的内容里继续为普世文明这个理念做辩护,因为这个文明令他得以“从特立尼达的边远地带来到伦敦这座中心”,因为“尽管我出身于特立尼达,但我是一个更宏大的文明的一分子”。对于奈保尔而言,这不是一个轻松的故事,因为普世文明“在从前并不像如今这么吸引人。欧洲的扩张令它在至少3个世纪的时间里沾染上种族主义色彩,至今仍带来痛苦。我生于特立尼达,成长于那个种族主义时代的尾声,或许令我更能真切地理解战争结束后所发生的巨大改变,理解这个文明所做出的接纳与包容世界其他部分及其全部思潮的了不起的尝试”。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认同这里所描述的文明积极正面的或包容性的品质,但奈保尔的演讲强调了1945年后对世界各地的许多人(而不仅仅是欧洲人)而言,关于文明的多样化的理解、经历和含义。奈保尔的话描述的究竟是“普世文明”的过去还是未来,在当下根本不可能做出断言,但或许二者皆有可能。 引自 结 论 新铁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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