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车遇祸
“我好的很”——我惊讶于自已竟然会说出这几个字。然而我一向喜欢向医生撒谎,就好像只要糊弄过医生就能代表我很健康。 几年以后,那次我被收进西雅图综合医院的戒瘾病房,我又使出这套伎俩。 “听见什么不寻常的响动或说话声吗?”医生这么问我。 “救命啊,天哪,疼死了。”几盒棉球在尖叫。 “也不尽然。”我答道。 “也不尽然,”他说,“呃,这话什么意思?” “我还没准备好仔细谈这个。”我说。一只黄鸟扑扇着翅膀飞近我的脸,我的肌肉猛地抽紧。现在我像鱼儿似的扑腾。我闭紧双眼,热泪从眼窝中迸发。我睁开眼睛,我肚皮朝下趴着。 “房间怎么会这么白?”我问。 美丽的护士按压我的皮肤。“维生素。”她说,把针头插了下去。 在下雨。巨大的蕨类俯身笼罩我。森林飘下山丘。我能听见小溪在岩间流淌的潺潺声。而你们,荒唐可笑的你们,居然指望我帮助你们。 引自 搭车遇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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