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 刘呐鸥《游戏》、穆时英《白金的女体塑像》《上海的狐步舞》——十里洋场中的红男绿女
梁慕灵认为,“当刘呐鸥的小说以保尔·穆杭的小说作为参照,就同时引进并移植了这种由殖民主义文学而来的陌生化和凝视模式。如果以性别的角度来看,刘呐鸥引入了殖民主义文学中潜在的男性观看模式,因为殖民主义文学本身就是一种男性殖民者对殖民地入侵和占有的叙事。这种文学通过塑造女性形象来合理化殖民者的侵略行为。”这是很有启发的思考,但问题是,刘呐鸥小说里对女人性欲的男性观察角度与茅盾同时期在《动摇》《追求》中刻意渲染的女性身体细节有什么根本区别?是否刘呐鸥的时髦女性享受男性追逐(等于欢迎“殖民主义凝视”)?而茅盾的新女性“玩弄”和挑战男人欲望(等于抵抗“帝国主义观照”)?不知依据什么出处,维基百科刘呐鸥条目如此介绍他的女性观:“在性之中,女人的快感大于男人。女人没有真正的感觉和爱,女人只追求性爱快感。女人就像是欲望的化身。”好像既充满男性的偏见,又营造女性的神话,而性别问题在中国——就像在郁达夫那里一样,同时就是民族问题。所以,《现代》杂志的同人杜衡当时也批评刘呐鸥的小说:“他的作品还有着‘非中国’即‘非现实’的缺点,能够避免这缺点而继续努力的,是时英。”这个“时英”就是穆时英。 引自 1930 刘呐鸥《游戏》、穆时英《白金的女体塑像》《上海的狐步舞》——十里洋场中的红男绿女 现当代的男文人很喜欢挑起女男对立啊 到底是谁最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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