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
我们要求汽车司机为第三方责任风险投保,这一考虑不是出于他们的利益,而是出于那些由于他们的行为而可能受害的其他人的利益 投保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从长期来看,做任何事情的最佳和最便宜方式可以通过预先设计来解决,而不是通过不断地重新评价可支配资源来确保,这是错误的 总有计划不到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受到保护的垄断会失去效率,这一原则无论在哪里都适用 如果我们由于它的直接覆盖面更大的缘故而把管理社会保障的职责交付一个单一的综合性组织,那么我们很可能会阻碍其他组织的发育,而后者对福利的贡献也许会比前者更大。 如果授予政府提供某些特定服务的排他性权力,即一种为了达到目的而必须用来处置和强制个人的权力,自由就会受到严重的威胁 据称多数的民众没有能力为自己作出明智的选择,这一无能构成了政府为他们管理他们的一大部分收入的借口,现在又要求作为同一多数的民众集体决定应当如何花费个人的收入 不仅对于普通公众中的外行来说,大部分错综复杂的社会保障问题是一个谜,在今天,就连一般的经济学家、社会学家或者律师也对这一复杂多变的制度的细节几乎同样知之甚少 一个不准备接受现有制度的原则的人,其看法很有可能不被人当真,并在决定当前政策的讨论中无足轻重。 在推荐一项现行政策的某种未来发展方案时,一位政治家声称“这方面的所有专家都拥护它”,他的一番话往往是完全诚实可信的,因为只有那些拥护这一发展的人才能成为这一制度安排的专家,而那些反对这一政策的中立的经济学家或者法学家就不被归入专家之列 但是一个对某件事情不关心的人也成为不了这个领域的专家
把在任何给定时刻里的最好的现有知识当作适用于一切未来努力的强制性标准,很可能是杜绝新知识出现的最可靠途径。 这些政府不守信用,没有履行维持货币稳定的职责,它们到处造成了这样一个局面:将在本世纪第三个25年里退休的那一代人,被掠夺了他们为了退休养老而试图积累的一大部分东西,而且比平常多得多的人尽管在早期作出了防范陷入这一困境的努力,但仍然无辜地蒙受贫困 一战后的德国就是这样的
在治疗某种疾患的努力中,我们很可能会向后代转嫁一个重于他们愿意承受的负担,从而束缚了他们的手脚,以至于他们在多次尝试解脱之后可能最终借助比我们这一代更严重失信于民的方式干下同样的事。 难道无解吗?
引入它们属于在政治上没有退路的措施,一旦引入,就必须继续下去,即使事实证明这是一场错误。 随着医学的进步,为了尽一切客观可能之能事,有益于治疗的花费可能是无穷无尽的 据我们个人的评判,认为为了保障病人的健康和生命,尚可尽心的一切事情应当绝对优先,其他需要均靠后,这种想法也不对 尽管我们不喜欢在物质好处和诸如健康和生命之类的非物质价值之间作出权衡取舍这一事实,而且希望没有必要作出这一选择,但是我们所有人都不得不作出选择,因为我们不能改变事实。 在当代医学这样一个变化迅速的领域,若要对所有人提供相同的医疗服务,它至多只是普通水平的、糟糕的医疗服务。 那些能够很快恢复完全工作能力的人,必须耽搁很长时间,因为那些不再为他人的需要作出任何贡献的人已经占用了医院设施 我还是觉得不能只看经济效益
俄国把国家医疗制度用作为整治劳动纪律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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