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之重
一、身体与话语 【身体不能脱离性别话语而存在,我们只能通过话语来把握身体的物质性】 (一)操演性与物质性身体的联系 1、询唤和性别的采用
【询唤】 理论来源:阿尔都塞:一个人被一个权威的形象“召唤”进入她或他的社会和意识形态位置 巴特勒: 婴儿从性别的询唤而被代入语言的领域和亲属关系之中——命名既是设置边界,又是一种规范的反复灌输——(VS.阿尔都塞)询唤不是单方面的:通过“转身”,承认自己是被召唤的主体——强调主体的承认和对法律的回应→询唤不是“一次简单的操演”,它并不一定能有效行使命名行为,主体有可能以一种破坏法律的方式来回应法律
2、话语与意指 《性别麻烦》——性别是一个效应而非原因:性别是话语的效应,而非话语的原因 《身体之重》——身体是话语的“自然化效应”:作为所指和作为意指的身体,只能通过语言和话语才能认识的身体 【解剖学意义上的身体是话语或意义,而不是命运,这意味着身体可以被重新赋子意义,去挑战而非确认异性恋霸权。】
3、Lesbian phallus 对拉康的理论框架进行批判,针对拉康来使用这一术语,是一种“戏仿”
理论来源:拉康的想象-象征-真实三分法——身体的形式是由自我所想象的,这个自我并不先于身体而存在——“自我即是投射”——在被想象的身体中,某些身体的部位被赋予某些意义——phallus被作为最重要的身体能指(男性视角)
巴特勒:phallus有可能被挪用和重新流通,而不必再与penis有本质关系——phallus只是一个象征,可以象征任何身体部位——剥夺了phallus作为象征和能指的特权
【激进的重新分配位置】揭示了phallus在身体图示中的位置——身体图示就像语言一样,是可以重新分配的意指的链条,它没有一个作为起始的“先验所指”
4、操演性的身体 【与身体有关的叙述性语句,在某种程度上都是操演性的】 生理性别是操演性的——身体不仅仅是被描述,而是由描述的行为所构成的 eg:当医生或护士宣称"是个女孩/男孩!"时,他们并不是简单地对自己所见的进行报告(叙述性语句),而是在为一个身体分配生理性别和社会性别,这个身体并不在话语之外——是一个操演性陈述,将婴儿询唤为这个身份——这一“女孩”从此必须征引生理性别和社会性别的规范。从而才能在这一“称呼”她的异性恋矩阵内获得主体地位
规范导致征引,从而制造了一个可以被接受的主体——女性气质不是一个选择,而是一种对规范的强制性征引
(二)对社会性别和社会性别规范的征引 1、征引性符号 【征引】——德里达术语:描述话语中如何使用本体论规范——所有语言符号的共性:能够被重新挪用、重申、重新征引(“符号的可重述性本质”)
颠覆性实践——性别操演被“征引”、被移植到其他语境中,从而揭示所有的性别操演都具有征引性,并且包含失败的可能性。
2、种族之重 生理性别和社会性别并不先于种族——询唤也是种族化的律令,将种族差异作为主体身份的条件
3、酷儿麻烦 征引:“好的”(颠覆性的)/ “坏的”(强制性的) 操演性:巩固异性恋规范的 / 能够揭示其偶然性、不稳定性和征引性的 询唤性的操演——"酷儿"(qucer)一词原本是一种侮辱,但被挪用为一种肯定与抵抗的语言符号 但征引不一定就是颠覆——某些对于异性恋规范的“去自然化”(denaturalizations)实际上强化了异性恋霸权,成为“高级的异性恋消遣”
我们如何区分我们所推动的力量和我们所反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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