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清 算

    他认为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你什么也没告诉我们。”
    “哦，这么说你们解脱了？”我问。“真容易啊。”
    “我们能做什么呢，斯蒂芬？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我的错。让我和一个你们只见过一次的人出去，这事儿你没有责任。我这个猜测或许太大胆了，但听起来你的治疗师好像根本没有处理性虐待案件的经验。你还要再回去找他做治疗吗？”
“不去了。我们觉得没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跟他讨论了。”
    我用双手捂住了脸。
    “哇，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说。
    “还有件事，我们想问问你，”母亲接着说，“你读研究生之前不是在亨利·霍纳营为丹工作过吗？”
    “是的。”
    “我们很难理解这一点。那时候你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讨厌这个问题。但十年过去了，我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和许多童年性虐待的受害者一样，我在身体和情感上都遭受了挟持。法里内拉让我产生了一种依赖感，这种依赖感浸透在恐惧之中，它让我觉得即便已经成年，离了它也活不下去。但在那一刻，当母亲等待我的回答时，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