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现代,(占据外部的、一般的和独立的地位的)“知识分子”被赋予了另外两个特征:是写作者,而非言谈者;是专业人士,而非门外汉。
注释:柏拉图在其《对话录》中强调口头和自发的知识分子介入,这在苏格拉底与他的同胞的交流中得到了体现。但在现代社会,重点转向了作者身份(authorship)和训练有素的知识主义(intellectualism),因而导致了现在“知识分子”和“公共知识分子”的分野。对于这种思想生活转变的集中而详细的论述,见齐格蒙特·鲍曼(Zygmunt Bauman):《立法者与阐释者》(Legislators and Interpreters),纽约州伊萨卡:康奈尔大学出版社,1987年;拉塞尔·雅各比(Russell Jacoby):《最后的知识分子:学院时代的美国文化》(The Last Intellectuals: American Culture in the Age of Academe),第2版,纽约:基础图书出版社,2000年;保罗·拉赫(Paul A. Rahe):《启蒙运动时期的公共知识分子概念》(“The Idea of the Public Intellectual in the Age of the Enlightenment”),收入亚瑟·梅尔策(Arthur M. Melzer)等人主编:《公共知识分子:介于哲学与政治之间》(The Public Intellectual:Between Philosophy and Politics),纽约:罗曼和利特菲尔德出版社,2003年,第27—52页。引自 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