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次她却说:‘泰奥多尔设有给我写信,真好。一句话也没有!有人来捉拿我时,很可能找到了那些信。他们都大叫起来:La pute a boches!②就像他们恨不得把我也烧掉一样,他们肯定把他的信给烧掉了。可是剪光头发走过里昂,比焚烧异教徒的柴堆还要糟糕。’每当外婆讲到这种事时,她总有一些怨恨。不过平时她讲到您时,倒是和蔼可亲的,往往还面带笑容。有一次,我整个夏天都在她那儿度假,当我们傍晚坐在房前的石椅上时,她说:‘当然,我的泰奥多尔③是一个拐骗人的家伙,另外还是一个空想家。他可以非常同情地讲到这个出身于法国宗教改革的家庭的作家,引自 二十一划船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