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节奏,结构
illusion626 (We live alone,we die alone…)
读过 如何共同生活
权力 个人节奏性=普遍的流动性≠一种稳定的点,该点与权力有关系[插图]。→从孤独的隐士到以群体出现的lauriotes[插图],所有的个人节奏散居点,都处于权势者的控制之外。这是与聚集修道制度的分界线,这种制度不是由生活方式来确定,而是由一种对权力(修道院院长)的依赖所确定的。聚集修道=权力。 最初的结构:如果说有一种“集中成分”的话,那就是先来者,是典范,而不是首领[插图]。 现代的结构:coenobium(修道院),君主式的权力≠个人节奏性权力。圣堂参事制度[插图]:代表大会+教团(六位成员),这种教团可通过提名遴选或因其中一位成员死亡而更新(参考:鲍尔—罗雅尔修道院的孤独修行计划与佛教僧侣制度)。→执行委员(一年),即管理者(épitropes)[插图]。 结论:唯一的稳定原则,对于权力的否定关系。我们再一次思考:权力与节奏之间的同质联系。权力首先强加的,便是节奏(所有事情的节奏:生活、时间、思想、话语)。对于个人节奏性的要求总是对立于权力。我们再回想一下母亲与孩子的关系[插图]:母亲强加给孩子她走路的节奏,她在创立一种节奏上的紊乱(disturbance)。我们还要回想一下我们确定的区分:rythme≠rhuthmos。个人节奏性:保护rhuthmos,也就是说保护灵活的、无拘束的、动态的节奏,它是过渡性形式,但却仍然是形式。参考:音乐上的节拍器的节奏≠rhuthmos. Rhuthmos=摆动(swing)(节奏并非在质上就是音乐性的)。由此得出:权力的二律背反的范畴=音乐,条件是通过rhuthmos来定义它,而不是通过“rythme”来定义它。Rhuthmos:便是或多或少接受一种不完善性、一种补充、一种欠缺、一种个人的东西(idios),即不进入结构之中或被迫进入结构之中的东西。再次想到卡萨尔斯(Casals)说过的一句话:节奏(rythme[插图]),便是延迟[插图]。然而,只有一位主体(一位个人,idios)可以“延迟”节奏,也就是说完成节奏[插图]。 引自 阿索斯山(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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