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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故意呢还是自然地，我过着尽可能压缩义务的生活。可我并不是因为对义务冷淡，才变得这个样子的。相反地，倒是由于过于敏锐，我的精力不堪承受刺激，才变得象你所看到的那样，过着消极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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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把事物仔细分析、转过来倒过去地观察的习惯，我在那时就完完全全地具备了。
......我觉得这种天性，在伦理上影响了个人的言行。也许我后来越来越怀疑别人的道德心，就是这个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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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神不定地环顾着四周，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可耻。很不可思议，爱活动的只有脑和眼，嘴巴却渐渐地不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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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把同一事态，这样解释、那样解释，结果才好容易在这个地方安定下来的。倘若再说得艰深一点的话，那么像‘安定’这类词语，说不定这个时候在字义上是决不能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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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