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页

“在我们一起工作的几个星期里，这就是我们的成就。消除了人口过剩问题，恢复了城市生活的质量和地球的生态平衡。消灭了癌症这一主要杀手。”他弯起粗壮的灰色手指头，开始一一列举，“消除了肤色问题和种族仇恨。消灭了战争。消除了物种退化的风险，避免培育出有害的基因种群。消除了——不，是正在消除——全世界范围内的贫困问题、贫富差距以及阶级斗争。还有什么？精神疾病、对现实的不适应，消除这些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我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在人类用途研究与发展部的指导下，人类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会不断减少，有效的个人自我表达则会持续增加，这是一直在进步的。进步啊，乔治！我们在六周内取得的进步比人类六十万年的进步还要多！”
  奥尔觉得有必要对这些论点进行回击。他开口道：“可是民主政府到哪里去了？人们什么选择权也没有了。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这么劣质，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不开心？你甚至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越年轻就越难辨认。世界政府的任务是把所有的孩子都放在那些中心里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