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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为什么要受苦？”
    啊哈，少来了，这是个陷阱，你早就准备好了答案。比方题痛苦使人高贵，比方说要是不存在受苦的可能任，人能比会说话。会下象棋的熊猫强到哪儿去呢？但动物又如何，哈德？痛苦便火鸡高贵了吗？为什么整个宇宙就基于狗咬狗、大鱼吃小鱼、动物痛苦惨叫呢？为什么整个宇宙就像一道敞开的伤口，一个他妈的屠宰场？”
    “事情刚开始也许不是这样的。”
    “咦，真的吗？”
    “也许所谓原罪只是比喻某种可怕的基因突变，很久很久以前发生在所有活物身上。也许突变就是我们引发的，例如一场席卷全世界的核战争。谁知道呢？也许所谓堕落就是这个意思，也许说天真孩童继承了亚当的罪孽就是这个意思。基因。我们是突变种，不妨这么说，我们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