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页
有一些组织机构设法过问,与我在一起的姑娘就在这样一个机构里工作。由于我在街上看到的那番景象,以及听到她对我叙述的情况,就难免得向她伸出援手。一个人终会找到自己在世界上的位置,以自己难以相信而又不可预见的方式:在经过那么多的辗转之后,结果我在山脚下的一个大城市落了脚,跟一位实际上做着我母亲那样工作的女子生活在一起。而一有可能,我就与她逃往山里,重新找回我们被城市带走的力量。 我行走在那些山路上,经常想到布鲁诺。并非是树林、河流或者小孩子让我想起了他。我回想起在他们那个年龄时候的他,生长在那个处于濒死状态的他的家乡,留下来独自玩耍的废墟堆,以及变成地窖的一所学校。对于一个富有才华的人来说,在尼泊尔有很多事情可干:我们依照课本教英语和算术,不过,也许我们应该展示给那些移民的儿女们,怎么种菜园子,怎么造一个牛棚,怎么饲养山羊,于是,我不时地幻想着怎么把布鲁诺拖到这里来,让他离开那频于死亡的大山,去教育新的山里人。 引自第221页
10人阅读
说明 · · · · · ·
表示其中内容是对原文的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