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八
当所有这一切都在纸上得到了详尽解释和精确计算(这是十分可能的,因为预先就相信某些自然规律人是永远无法认识的,是十分可恶的,也是毫无意义的),那么,到那时当然也就没有所谓的愿望了。要知道,如果意愿什么时候一旦跟理性完全汇通,那么我们能做的就只是推断,而不再是听凭自己异想天开了,因为我们已经不能,比如说,一方面保持理性,一方面又去想望毫无意义的东西,从而明知故犯地对抗理性,给自己带来危害…… 当意志与理性完全汇通,将会走向绝对理性。 我们只需机械地编译预设代码,我们将失去个性、创新与进步的可能。 须知,更高阶的理性也需由更高阶的感性创造。
哪怕是甚至渴求曲颈瓶,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也只好就接受这曲颈瓶了!否则的话,无须我们同意,曲颈瓶自己也会到来……” 尼采说: 人生本没有意义,你要能给它什么意义,它就有什么意义。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要爱生活,不要爱生活的意义。 这也正如"形而上学"在认知发展中的异化历程:作为亚里士多德"第一哲学"的本体论追问,在高等教育阶段它指对存在本质的终极探索;而在基础教育阶段,是被简化的对现象与本质机械的二元划分。
二者这并非非此即彼的选择,而是生命中不同精神海拔的显现。 尼采的宣言是向上的阶梯,鼓励我们为自己的人生赋值; 陀翁的箴言是向下的根基,提醒我们不忘脱离人生本质。
理性是好东西,这是毋庸争议的,然而理性却终究只是理性,只能满足人的理性能力,而意愿却是整个生命的表现,也就是人的整个生命,既包括理性,也包括一切内心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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