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在网上没有找到好的书评,那我就自己写了
我觉得这个短篇小说和月亮与六便士非常像。都是丈夫为了自己的灵魂抛妻(弃子),放弃好生活而选择隐居小岛完成人生理想。我觉得有区别的就是那些侧面人物的不同和两个主人公性格的区别。
两本书的不同:
- 反叛动机:斯特里克兰德的出走源于艺术本能的癫狂驱动,他 "像被魔鬼附身般"抛弃一切,其行为具有强烈的自我中心主义色彩。而爱德华的转变则是理性思考的结果,他在塔希提的两年间持续审视:"我究竟是在追求成功,还是在逃避真实的自我?"
- 价值取向:斯特里克兰德的艺术追求带有强烈的破坏性,他对他人的伤害是其实现自我价值的副产品。爱德华则选择建设性的生活方式:"我要在珊瑚岛上建造房子,侍弄果树,创造属于自己的美",这种与自然共生的理念更具人文关怀
- 叙事立场:《月亮与六便士》通过斯特里克兰德的疯狂凸显天才与庸众的对立,而《爱德华・巴纳德的堕落》则通过贝特曼的视角转换,揭示了 "堕落" 与 "觉醒" 的相对性 —— 当贝特曼认为岛上 "呼吸的都是有毒气体" 时,他自己恰恰成为异化的象征
我有时候觉得,一个作家笔下相同名字的角色,是不是性格也差不多?这一点在莎士比亚上也有点提现。在《刀锋》中的伊莎贝尔中我好像也读到了和这本书中的伊莎贝尔差不多的性格:
现实,理智,美丽,坚毅;对社会的阶级和所谓的身份非常看重。爱情上纯真
- 物质崇拜的同质性:两者都将社会地位视为人生核心价值。本部中的伊莎贝尔在最后一段中,想象着 "精美豪宅里的古董家具";《刀锋》中的伊莎贝尔则因拉里拒绝继承遗产而解除婚约,直言 "我不想坐二等舱旅行"。这本书中伊莎贝尔稍微好一点,但亦然有这样的倾向
- 情感认知的局限性:两位伊莎贝尔都将爱情工具化。本部中伊莎贝尔爱的是 "爱德华可能成为的样子",《刀锋》中的伊莎贝尔则试图将拉里改造成 "符合芝加哥标准的丈夫"。这种爱的异化在两部作品中形成互文
但两者也存在显著差异:《刀锋》中的伊莎贝尔具有更复杂的内心挣扎,她在物质与精神间的撕扯构成小说的重要张力;而本部中的伊莎贝尔形象相对扁平,更多作为爱德华精神觉醒的对照物存在。
小说的侧面人物更是值得分析的
那个 阿诺德・杰克逊 ,分析的太多了。他也是那位离经叛道的人物,不多说
我想研究的是贝特曼,是岛上的居民们
贝特曼是维诺的第三者。以伊莎贝尔的聪慧怎么看不出贝特曼深爱伊莎贝尔?我不相信她看不出来。那为什么她要这么把这个人当做一个第三者的角色,且贝特曼欣然接受呢?有个猜想,就是伊莎贝尔结婚后肯定是婚姻的主导者,她可以牢牢地控制住贝特曼,或许这也是她能够接受这个老实人的爱恋的原因。
那贝特曼的缺陷就出来了。自我鼓励式的爱情,忙忙碌碌不知所从的生活,从未反思自己的行为,接受来自世界的所有意见,是一个学校里十分听话,老实但有点小心思的可爱的人。他的角色塑造非常有意思。
还有就是岛上的居民。重复劳动,保持很低的发展水平。甚至爱德华放言能在短期内把这个小岛发展成最富绕的地区,这里的人却没一个想到这么干的。我想这也是爱德华想要待下来的一些原因吧
但他们淳朴善良。这个岛上的一切都好像桃花源记似的美好,安闲自得......心动了,抓紧开发成旅游景区招商投资建港口=)
我觉得这本书中的爱德华是更温和的,相较于斯特里克兰。他的隐居尽管可以说的上是败类的行为,但谁能定义它呢?我其实一直很想成为这种离经叛道的人物,但内心不够强大,不能忍受隐居后的孤独和无所事事的思考。也不敢抛弃社会给我的责任。无论是家庭还是所有的认识的人,离开他们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一种罪过。
就这样吧,这篇带给我的重复性还是蛮大的,相较于其他来说震撼小了些。
说明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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