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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心姐姐卢先生 (袈裟未着愁多事,着了袈裟事更多)
在读 当代中国的启蒙与反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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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80年代的新启蒙运动中,启蒙者更多地用的是现(以上31页)代化,而非现代性。这两个词在语用学上的区别,不仅是前者着重历史的过程,后者更注重规范的理解;更重要的是,在当代中国,它们各自所针对的语境是不同的。 引自第32页 摘自克里斯特尔《现代语言学词典》278页: 语用学(pragmatics):传统上用来指符号学的三大分支之一(另两个是语义学和语形学)。现代语言学用来指从使用者的角度研究语言,特别是使用者所作的选择、他们在社会互动中所受的制约、他们的语言使用对信递活动中其他参与者的影响。这个领域集中于语义学、社会语言学和语言外语境三者之间的“地带”,但与这些领域的划界一直不甚明确。目前还缺乏一种连贯的语用学理论,主要是因为它必须说明的问题是多方面的,包括直指、会话隐涵、预设、言语行为、话语结构等。部分是由于这一学科的范围太宽太广,因此出现多种不一致的定义。从狭窄的语言学观点看,语用学处理的是语言结构中有形式体现的那些语境;它们是使用者语用能力(pragmatic competence)的组成部分。相反,语用学最宽泛的定义是研究语义学未能涵盖的那些意义。就此而言,有的语义学家视语用学对立于真值条件语义学:它们认为后者所遇到的困难(例如如何处理预设的概念)语用学可比较容易地克服。较为狭窄的定义是,语用学研究会话中语言运用的原则和实践,包括语言用法的各个方面、理解和得体性。迄今为止的研究特别关注言语中出现的各种语用小词(pragmatic particles),例如you know“你知道”,I mean“我是说”,sort of“有几分”,还有疑问尾句,它们对互动的语用性质起着很重要的支配作用。 为了给语用学广泛的研究内容分分类,已经提出来好几个派生术语:语用语言学(pragmalinguistics)有时用来指接近于语言学“一端”的语用学,是从语言中可供利用的结构资源的角度研究有关问题。社会语用学(sociopragmatics)则相反,是从社会情景出发研究语言使用的各种条件。一般语用学(general pragmatics)研究支配语言信递作用的原则,特别是会话原则,这些原则可作为假设的语言共相来研究,也可只限于研究一些特定的语言。文学语用学(literary pragmatics)是应用语用学的概念(特别与叙述文相关的)来产生和理解文学作品。应用语用学(applied pragmatics)集中研究对于成功的信递至关重要的那些场合遇到的各种互动问题,这些场合包括医生与病人的交谈、司法审判、咨询和外语教学。 ———————————————————— 按照上文的逻辑,作者是从最宽泛的定义来理解“语用学”这个概念,并从社会语用学角度对“现代化”与“现代性”做出了自己的解释。只不过前半部分“前者着重历史的过程,后者更注重规范的理解”依然是一种“语义学”的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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