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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ill Me (female and diverse power)
读过 成事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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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主要是一种思考工具,不只是计算工具。 几点结论: 1.在短的时间递进尺度上,我们观察到的是证券组合的易变性,而不是它的回报情况。换句话说,我们只能看到变动,几乎看不到别的。我经常告戒自己,我们所能观察到的,最多只是变动与回报的组合,不会只有回报。 2.我们的情感不具备理解这一点的能力。那个牙科医生每月看一次报表就比不时查看报表时表现得好。也许,他如果一年只看一次报表,他的业绩会更好。 3.当我看见一个投资家用手机或掌上电脑实时监控他的证券组合时,我悄悄地笑了又笑。 牛或熊的术语是由不参与不确定性实践的人使用的,如电视评论员或那些没有处理风险业务经验的人。然而投资人和企业是不能以概率来支付的,他们要以美元支付。所以,关键不在于某个事件是否有可能发生,我们应该关心的是,如果它发生了,那么我们能赚多少钱。获得利润的频率有多高是无关紧要的;要看所实现成果的力度有多大。除了那些评论员们,很少有谁拿回家的支票是与他正确或错误的次数相联系的,这是个纯财会事实。他们拿到的是利润或亏损。对于评论员来说,他们的成功是与他们正确或错误的次数相联系的。这类人包括主要投资银行的"首席策略专家",人们可以在电视上看到他们,他们比娱乐业的从业人员强不到哪里去。他们有名望,讲话有要有据,在你头脑中播下数字,但是,从功能上来主产,他们的工作就是使你得到娱乐--要想让他们的预报有任何衫价值,他们就需要一个统计测试体系。他们的名气不是来自于某种复杂测试的结果,而来自他们的表述技巧。 我在市场中一辈子所做的事情,最好的形容就是“欹斜下注”(skewed bets),那也就是说,我试图从偶发事件中捞取实惠。偶发事件一般不会经常重复,但是,相应地来说,一旦它们出现就有大的回报。我尽量不经常赚钱,越不经常越好。原因很简单,我相信,偶发事件的价值都不公平,而且越是稀有,它的价格就被定得越低。 如果下面没有坚实的基础,不论多么复杂的研究和成果,累积起来还是子虚乌有。 工业革命中科学的成功带给人们一种信心,相信它们能被贯彻到社会科学中去。伪科学伴随着一群理想主义的蠢货而来,他们企图创造一种量身定做的社会,它的集中代表就是中央计划者。把科学做这样的运用,其最有可能的学科就是经济学:你可以把骗术用沉甸甸的方程式掩饰起来,而另人却无法抓住你,因为不存在受掌控的实验这种东西。那么这种被它的诋毁者(像我这样的人)称为科学主义的方法的精髓,继续发展而成了金融准则,因为一些技术人员以为他们的数学知识可以指导他们去理解市场。“金融工程”的实践伴随着大剂量的伪科学而来。 这还要感谢我的计算机,我很少把它用于非计算目的的用途。 卡尔·波普尔同意他的朋友,低调经济学家冯·哈耶克的意见,他认为,资本主义是一种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价格可以把信息散布开来,而官僚的社会主义则会把它压制下去。很明显,在处理随机事件的时候,我们必需具备开放的思想。波普尔相信,任何乌托邦的思想必然是封闭的,因为它压制对自己的否定。极权主义就是这种概念的一个很好的例子,因为它是个不能够开放让人们去证伪的社会。我从波普尔那里学到的,除了区别开放与封闭社会以外,还有区别开放和封闭的头脑。 应该记住,变富的过程完全是一种自利的行为,而不是为了社会。资本主义的特点在于,社会可以利用人们的贪欲,而不必依靠他们的慈爱之心,与此同时,社会也用不着格外把这种贪欲拔高成道德上(或精神上)的成就(读者很容易看出,除了像索罗斯那样的极少数几个例外,有钱人都不能使我有所触动)。 我们还记得,幸存者偏差依赖于一开始参与的人数。因此,一个人过去赚到的钱这个信息本身,既没意义也不相干。我们需要知道他来自于多大一个群体。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不知道一共有多少经理尝试了又失败了,我们就没有办法评判业绩记录的有效性。如果一开始有10名经理,那么我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就会把一半的积蓄交给这个优胜者。如果一开始就有1万名经理,那么我对它的结果就不予理睬。实际情况一般来说就是后一种:如今被吸引到金融市场的人太多了。许多大专毕业生的第一个职业就是做交易员,失败之后再去读牙科学校。 是那最后一颗沙子导致了整个结构的坍塌。我们在这里目睹的,就是由线性外力施加到一个客体上以后产生的一种非线性结果。非常小的一点额外投入,在这个例子中是那最后一颗沙粒,导致了一个不成比例的后果,也就是把我那刚起步的巴比伦塔摧毁了。 我很高兴自已是个交易员并能利用人们的认售偏差来挣钱,但我害怕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里。 他们把期望价值与最可能出现的情况(期望价值是1美元,而最可能出现的情况是期权价值为0)弄混了。他们在头脑中过分强调了最可能的情况,也就是,市场一点也不动。期权只是资本可能具有的几种可能状态的一个加权平均数而已。 记者所学的专业知识,是用各种方法表达自己,而不是对事物做深入调查。 我在市场中的行为远远取决于我允许这种信心水平上下可以有多大误差,而不在于我认为市场向什么方向走。 许多人一直到死都与他们的思想保持联姻状态,如果在一系列想法中有一个是先入为主的,这种信念就被称为有路径依赖性。 高密度采样的主要成份是噪音。我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智力来正确的解读高密度的信息。 引自第2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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