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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演義》頁22:《魏志》傅嘏云:“恪心不傾根,不竭本,寄命洪流,自取乾沒乎?” 據《三國志·魏志·傅嘏傳》,此爲嘏議孫吳諸葛恪之語,“恪”下原脫專名號。 頁23:按顔之推云:“蕭子雲改易字體,邵陵王頗行僞字。”前上爲草,能傍作長之類是也。至爲一字唯見數點,或妄斟酌,逐便轉移。北朝喪亂之餘,書跡猥陋,甚於江南,乃以百念爲憂,言反爲變,不用爲罷,追來爲歸,更生爲蘇,先又爲老,如此非一,徧滿經傳。 所引顔之推語見《顔氏家訓·雜藝》,雖中有節略,然至“徧滿經傳”均爲原文,故引號當標至句末。又“先又爲老”,據《家訓》“又”乃“人”字形訛。 頁36:《詩·靜女篇》:“靜女具孌,貽我彤管。” “具”乃“其”字形訛。 頁37:有選人魯漫漢自言猥賤,獨不見識。(楊)愔曰:“卿前日在光子思坊,騎秃尾草驢以方扇障面,見我不下,云何不識?”因調曰:“名以定體,漫漢名不虛,竟不爲選用。” 光子思坊,《北史》卷四一《楊愔傳》作“元子思坊”,據《資治通鑑》卷一六六胡注“元子思坊,鄴城中坊名。魏侍中元子思居此,後謀西奔,被誅。時人因以名坊”,則“光”乃“元”字形訛。又“竟不爲選用”乃作者概述原委之句,不當標入引語。 《資暇集》頁163 “客散”:使主人知其源,必惡而不樂矣,實爲客去,就不可不知也。 原句點斷誤,當作“實爲客去就,不可不知也”。 頁164“生子紿”:當由高齊斛律皇后誕女後,王苟欲悅后兄光意[八],詐稱生男而大赦。 校記[八]云:“‘王’原作‘主’,今據《顧氏文房》本、《說宛》本、《古今說部》本改。”按,原校失當,此條所敘本事可參《北史》卷一四《后妃傳》,斛律氏爲北齊後主高緯之后,底本作“後主”即是,句斷亦當作“當由高齊斛律皇后誕女,後主苟欲悅后兄光意”。又據《北史•后妃傳》,斛律皇后乃左丞相光之女,此云“后兄光”,迨記述之誤。 頁168“非五臣”:至如西都賦說遊獵云“許少施巧,秦成力折”,李氏云:“許少、秦成未詳。”五臣云:“昔之捷人壯士,搏格猛獸。施巧力折,固是捷壯。”文中自解矣,豈假更言。 專名號原僅標“許”、“秦”之下,“許少”、“秦成”並人名,專名號脫漏。又“施巧力折,固是捷壯”非五臣注文,乃《資暇集》作者評議之語,當與下“文中自解矣”連讀,不當闌入引語。 頁169“杜度”:愚見其信韓文公如信周孔。 “周孔”者周公、孔丘,專名號原連標,誤。 頁171“渭陽”:其舅源子恭問讀詩至“渭陽”未。 詩之“渭陽”,即《詩·秦風·渭陽》篇,“詩”下原脫書名號。 頁171“方寸亂”: 若撰“節行”、“倡娃”傳引用,雖非正文,其爲此事,則云善矣。 此句標點誤,當作“若撰《節行倡娃傳》引用”。按,《節行倡娃傳》,白行簡撰,後世稱引又作《李娃傳》、《汧國夫人傳》。程毅中《古小說簡目》謂“‘娃’上疑脫‘李’字,蓋‘節行倡’照應贊論‘倡蘯之姬,節行如是’,《太平廣記》等題‘李娃傳’乃省稱”。《廣記》卷四八四引該傳云“有一人控大宛,汗流馳至曰:‘姥遇暴疾頗甚,殆不識人,宜速歸。’娃謂姨曰:‘方寸亂矣。某騎而前去,當令返乘,便與郎偕來。’”,正假託母急而辭行告歸,與本條前文所引徐庶事相類,故舉以佐證。 頁174“柏臺烏”:今多以爲柏自博栽,烏自博集,職由蒙求朱博烏集而復。白家六帖注引,不盡然也。 “蒙求”,唐人李翰撰,或作李瀚,故當加標書名號。“朱博烏集”即《蒙求》中語,當標前後引號。 頁180“彭原公”:今代多稱故丞相彭原李公,謂其子廓曰:“吾不如爾有令子。”蓋言廓子畫蚤修辭賦,而廓不辨屯毛。案:劉氏代説,張憑父不才,憑祖鎮謂憑父曰:“我不如汝有佳兒。” “廓子畫”,“畫”疑當作“晝”。此條所敘“彭原李公”乃李程,傳見《舊唐書》卷一六七、《新唐書》卷一三一。據《舊唐書•李程傳》“子廓。……廓子晝,亦登進士第”,又《陶齋藏石記》卷三四有《唐故萬年縣尉直弘文館李君(晝)墓誌銘》,誌云晝爲李廓長子。 又“劉氏代說”即劉義慶《世說新語》,唐人避太宗諱“世”改稱“代”,故“代說”當標加標書名號,所引張憑事見《世說·排調》。 頁183“忌日”:至如子就三日之不餐,叔治七歲之至性。 按,“子就”當爲“子龍”之訛,三日不餐乃後漢申屠蟠事,見《後漢書》卷五三“申屠蟠字子龍,陳留外黃人也。九歲喪父,哀毀過禮。服除,不進酒肉十餘年。每忌日,輒三日不食”。“七歲至性”指王脩,見《三國志·魏書·王脩傳》“王脩字叔治,北海營陵人也。年七歲喪母,母以社日亡,來歲鄰里社。脩感念母哀甚,鄰里聞之,爲之罷社”,“子龍”、“叔治”原皆脫專名號。 頁185“卜肆嫗”:非卜筮者,必話桑道茂之行。有嫗一無所知,大開卜肆。自桑而卜回者,必白嫗於桑門賣卜,其神乎。俾來覆之。……或有折話者曰:“斯管公明門前媼也,咸誤矣。”案,符子云:齊有好卜者。 “白”,《顧氏文房小說》本作“曰”,是,且標點當作:必曰:“嫗於桑門賣卜,其神乎?”俾來覆之。“咸誤矣”非折話者之語,乃作者案斷,故不當闌入引語。“符子”原標專名號,當改書名號,《隋書•經籍志》著錄“《符子》二十卷,東晉員外郎符朗撰”。 頁188“端午”:有故光福王相題鄭泉記處。 “光福王”、“相”下原分標專名號,“光福王相”疑指王起,傳見《舊唐書》卷一六四、《新唐書》卷一六七。《舊唐書》起子王龜傳云“京城光福里起第,兄弟同居,斯爲宏敞”(據吳玉貴《唐書輯校》引《太平御覧》五四校改),蓋唐人多以里第宅居相稱,疑王起亦居光福里,故專名號當分標“光福”、“王相”之下。 頁189“俗譚”:謂茜爲壍食,魚謂鱖爲桂,以鱟爲詬人,振鼻爲噴涕。 此句點斷誤,當作:謂茜爲壍,食魚謂鱖爲桂,以鱟爲詬,人振鼻爲噴涕。 頁192“非麻胡”:只如憲宗朝涇將郝玭,蕃中皆畏憚,其國嬰兒啼者,以玭怖之則止。又武宗朝閭閻,孩孺相脅云:“薛尹來。” 按,“玭”乃“玼”之訛,郝玼傳見《舊唐書》卷一五二、《新唐書》卷一七〇。傳云“郝玼者,涇原之戍將也。貞元中爲臨涇鎭將……在邊三十年,每戰得蕃俘,必刳剔而歸其屍,蕃人畏之如神。……蕃中兒啼者,呼玼名以怖之”。又“閭閻”原標專名號,誤,且句逗當作“武宗朝閭閻孩孺相脅云”。 頁193“借書”:又案:王府新書杜元凱遺其子書曰 “新書”下原標書名號,“王府新書”乃“玉府新書”之訛,見《通志•藝文略》“類書類”著錄《玉府新書》三卷,梁齊逸人撰,故應連標書名號。 頁197“奴爲邦”:高歡東魏用事時,相府法曹卒子炎,誤犯歡奴,杖之。 “卒子炎”乃“辛子炎”之訛,事見《北齊書》卷二四《杜弼傳》,云“相府法曹辛子炎諮事,云須取署。子炎讀‘署’爲‘樹’。高祖大怒曰:‘小人都不知避人家諱。’杖之於前”,傳謂辛子炎以犯高歡家諱被杖,與此稍異。 頁198“稠桑硯”:稠桑硯,始因元和初,愚之叔翁宰虢之耒陽邑。……一日於澗側見一紫石,憇息於上,佳其色,且欲□□□□□□□□隨至,遂自勒姓氏年月。 按,“耒陽”當作“朱陽”,據《舊唐書·地理志》“耒陽”隸衡州,虢州領縣乃“朱陽”,“稠桑”在陝州寶應縣西,陝、虢二州毗鄰而與衡州懸隔,故作“朱陽”是。《新唐書·地理志》記虢州土貢即有瓦硯。又原本所缺八字,上海圖書館藏《資暇集》勞格校本作“紀其遊憩既常鐫刻”,可參。 頁200“李環餳”:開成初,余從叔聽之鎮河中。 專名號原標“聽之”,開成初鎮河中者乃西平郡王李晟之子李聽,本爲隴西李氏,元和四年四月以功編附屬籍,傳見《舊唐書》卷一三三、《新唐書》卷一五四,故專名號當僅施於“聽”字下。 頁202“畢羅”:元和中,有姦僧鑑虚,以羊之大府,特造一味。 “大府”,據勞格校本、《唐語林》卷八當作“六腑”。 頁203“阮咸”:曰:“往中宗朝,元賓客行中爲太常少卿……權以仲容姓名呼焉,於今未蒙佳號。況阮云:‘昔賢豈可以名氏而號樂器乎?’”……案《後周書》云:武帝彈琵琶,後梁宣帝起舞,謂武帝曰:“陛下既彈五絃,臣何敢不同百獸?” “元賓客行中”,據《舊唐書》卷一〇二、《新唐書》二〇〇當作“元行沖”,其任太常少卿在中宗景龍至睿宗景雲之際。 “況阮云”句斷誤,當作:況阮云昔賢,豈可以名氏而號樂器乎。 周武帝彈琵琶事見《周書》卷四八《蕭詧傳》,然起舞云“臣何敢不同百獸”者則爲後梁宣帝之子明帝蕭巋。 頁204“茶托子”:始建中,蜀相崔甯之女,以茶盃無襯,病其熨指。 專名號原標“始建”,當標“建中”之下。又底本取《學海類編》,原書避道光帝諱,“寧”皆作“甯”,此當回改 。 頁205“書題籤”:時阿跋光進帥麟,覽盈幅手字。 “阿跋光進”即李光進,傳見《舊唐書》卷一六一、《新唐書》卷一七一。舊書本傳云“李光進,本河曲部落稽阿跌之族也”,故“阿跋”乃“阿跌”之訛。 頁206“席帽”:時青、鎮一帥拒命,朝廷方參議兵計,而晉公預焉。 專名號原僅標於“青”下,“一帥”疑當作“二帥”,時拒王命者淄青節度李師道、鎮州節度王承宗,故“鎮”下亦脫專名號。 《刊誤》頁232 “宰相不合受節察防禦團練等使櫜鞬拜禮”:天寶逆胡建中,叛臣既陷兩京,兵連淮朔。……爾後元和十一年,裴度提相印……憲宗悉委於度。 “天寶”句點斷誤,當作“天寶逆胡,建中叛臣”,“建中”下原脫專名號。又“悉委於度”,“度”即裴度,原脫專名號。 頁233“副大使”:開元十五年,兵部侍郎河西節度副大使知節度事,蕭嵩中書門下平章事節如故。 “知節度事”與“蕭嵩”之間不當點斷,“兵部侍郎”云云即蕭嵩改官時所領前銜。 頁239“火”:又《禮記·郊特牲》云:“季春出火爲禁火,此則禁火之義,昭然可徵。俗傳禁火之因,皆以介推爲據,是不知古,故以鑽燧證之。” “此則禁火之義”至“證之”皆非《禮記·郊特牲》語,引號誤標。又“介推”即介之推,原脫專名號。 頁240“非驗”:咸亨三年五月,咸陽公主薨於房州。公主,高宗同母妹也。初適杜荷,貞觀中,坐太子承乾事,伏誅。公主再行於薛瓘,將成婚禮,太宗使人卜之,卜人曰:“兩火俱食,始則同榮,未卒同悴,若晝日行合巹之禮,則終吉。” “咸陽公主”,據《新唐書》卷八三《公主傳》,當爲“城陽公主”之訛。 “坐太子承乾事”即貞觀十七年李承乾謀變事洩,“承乾”原脫專名號。 “再行於薛瓘”,兩唐書、《唐會要》、《張說之文集》卷二一(《延州豆盧使君萬泉縣主薛氏神道碑》“大父駙馬都尉、奉宸将軍諱瓘,尚城陽公主。考駙馬都尉、散騎常侍諱紹,尚鎮國太平公主”)等所記皆同,《資治通鑑》卷二〇二云“始選光禄卿汾隂薛曜之子紹尚焉,紹母太宗女城陽公主也”,則駙馬名作“薛曜”。而據卜人之辭“兩火俱食”,似作“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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