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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 Metalion
在挪威地下极端金属杂志《杀手》(Slayer)的1995年4月第十期上,Metalion转载了瑞典黑暗金属/维京金属BATHORY的Quorthon接受瑞典黑暗/死亡金属DISSECTION(解剖)的Jon Nödveidt采访,他谈到团名来历。该采访最早发表在Jon供稿的Metal Zone上: “我14岁时首次去伦敦。我一个人,没有亲戚、朋友或是球队什么的。我和我女友去那儿的伦敦地窖(London Dungeon),一座恐怖博物馆。有点像杜莎夫人蜡像馆(Madame Tussaud),但是充满恐怖。有散发出腐烂尸体恶臭的机器。真他妈的邪恶!!!邪恶程度上绝不比别的东西差。我伴随恐怖杂志和电影长大,所以我已经在钻研这些东西了。突然间我就见到了一个喝血、在血里沐浴的女伯爵。介绍说她是女版的德拉库拉,于是我就把她的名字Countess Elizabeth Bathori记在心里。” …… “我们并非从一开始就叫BATHORY,前三周我们叫NOSFERATU(诺斯菲拉图),来自一部吸血鬼电影。之后我们叫ELIZABETH BATHORY。后来改为GREVINNAN BATHORY,最后就只留下BATHORY。” …… “关于Elizabeth Bathori没有太多资料,但是我有本书《自然与超自然》(Naturligt och Övernaturligt),其中有一章关于她。之后我发现更多,也就认识到之前得到的信息是错误的。把她的国籍弄错了等等。她应该是罗马尼亚出生,后来搬到匈牙利。她有德国皇室血统而只是住在匈牙利。不管读到的和之前读到的有什么差别,都和已经确定的名字无关。这还是个中性的名字。假如你命名一支乐团,像我以前说过的SATAN'S PENIS,人们立刻就会意识到这是支小孩儿乐团。所以BATHORY对于不知道她的人来说是个中性名字,而对于知道她的人来说就很棒。乐团组建2-3个月以后VENOM发表了专辑《黑金属》(Black Metal),里面有一首‘Countess Bathory’。而那时我们已经手工做了些T恤衫之类的东西。我们想‘管他呢’,因为我们并不知道那时VENOM在英国有多红。” …… “《血火死》(Blood Fire Death)是张很复杂的专辑,我们差不多做了一年,前前后后。我们计划做一张概念专辑,真正深入维京概念。刀剑、肌肉和柯南。我们开始为一张名为《冰上血》(Blood On Ice)的专辑写歌,录了但是没有发表。我们录的《冰上血》有25首歌,但是我们意识到太贵了,孩子们买不起。我们考虑它太长,双LP就成了一张LP,我们命名为《血火死》。《血火死》代表着我们那时做的音乐。我们真正投入编曲。对于一般的速度金属乐迷来说有点烦人,所以我们失去了他们,但是我们也赢得了新乐迷。于是我们的所有LP差不多都有同样的销量。” …… “《锤心》(Hammerheart)之后我们玩的又有点太残忍了。于是我们录了张专辑,听起来像45转的《血中统治》(Reign In Blood)。我想有8-10首歌。所以我有两张BATHORY的专辑从来没有发表,而第二张是全然的残忍。我们没有发表这张残忍专辑的原因在于如果我们的音乐换来换去的话人们会被搞糊涂。所以我们决定再次做张‘史诗’的,朝向电影配乐的方向。这就成了《众神之暮日》(ТWilight of the Gods)。” …… “我们在歌词上也有不同的层次。我们带入撒旦主义歌词的原因是我们那时太年轻了。我们在1983年3月开始时大概13-15岁,唯一的叛逆经历就是撒旦主义。我们那时就对这个感兴趣。我们从70年代伴随Chock杂志和德拉库拉电影长大,就像是一种抗议。像今天的朋克或是光头党运动。你从70年代到80年代一直在听的乐团……MOTÖRHEAD、SAXON等等。他们嗑很多药、酗酒、X过很多漂亮女孩,驾着摩托开来开去。但是我们太年轻了,没有药嗑、没有开摩托、没有X女孩……所以我们不可能写那些。没有经历。” “1983-84年黑暗金属很火,我们很早,所以赢得了某种崇拜地位。这就是我们为何可以每20个月写张专辑,没有巡演、没有音乐录像却还能存在下来的原因。我们被待以一种不同的尊敬。我认为BATHORY不好过其它乐团,但是我们是最早一批之一,那就是我们为何被待以一种尊敬。” “专辑很他妈的贵。我既不和乐手交往也不看报纸。我相当孤绝地住在斯德哥尔摩南部。我只是坐在屋里听古典音乐、读历史书,所以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就我所知有大约10支瑞典黑暗、死亡金属乐团赢得了国际地位。” …… “如果你记得80年代初,那时没有地方现场演出。也许这在现在依然是问题,但是今天的乐团拍支录像或者什么,可能在欧洲做10-20场演出。然后你需要有张卖的不错的LP。你还要有站到台上演出的野心,而如果你和我想的一样,认为那(演出现场)很烦人,就不要开始做……并不是个好主意。我的兴奋点在于‘前戏’,写歌。然后你在录音室里就到了高潮。高潮之后是什么呢?你就躺在床上亲吻女孩说你爱她,没有那么多快乐。于是你站在台上没获得什么,可能还会做一场糟糕的演出。但是假如人们对在台上看这个感兴趣,那也好。但是我们没有相关计划……” “我压根没有花销,我不买酒,从不外出喝酒,从不去看电影,从不租录像带,从不去看现场,不抽烟,不嗑药,不买新衣服,所以我挣的钱足够花的。我想我的月收入超过平均水平。一年拿3-4次钱。但是足够了,真的。但是我还时而做些别的工作。例如做演唱会保安等等。我不知道那是否算工作,因为差不多就是抱着手站在那儿,有个徽章说明是保安。就像是不劳而获……”引自第283页
在挪威地下极端金属杂志《杀手》(Slayer)的1995年4月第十期上,Metalion转载了瑞典黑暗金属/维京金属BATHORY的Quorthon接受瑞典黑暗/死亡金属DISSECTION(解剖)的Jon Nödveidt采访,他谈到团名来历。该采访最早发表在Jon供稿的Metal Zone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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