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页 去国途中

      然而语言这玩意儿也真奇怪，一个人想要精通本国语和外国语，必须付出极大的劳动；穷一生之精力，也未必真通。可是要想达到一般交际的目的，又似乎非常简单。

      读此书至此，更多的是感慨季老先生过人的天分。自称对学习不怎么有兴趣、没上什么心，却成绩拔尖。经王状元鼓舞一事，荣誉感陡增，开始对学习下功夫，卓越的天分渐渐有了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