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页 《艺术史与社会科学》

<原文开始></原文结束>艺术的奥利匹克山，像神话中的奥利匹克山一样，有各种级别神明的位置，从卑微的精灵到使人敬畏的大神。…如鲁本斯和米开朗基罗可以分别作为感觉丰富的神明和崇高力量的化身来崇拜。我们无需常去拜谒他们的圣龛来承认他们的神位。现在，社会科学家当然可以对描述我们文明中的这些狂热的崇拜作出巨大贡献。他可以通过拍卖价格的记录、复制品的传播和旅行社组织的朝圣活动来研究各种崇拜的具体形式和起伏变动的情况。….作为社会科学家，他不能离开社会证据，而就其实质而言，这种证据与价值不会有任何关系。简而言之，社会科学家总能告诉我们谁是前十名；但他却不可能挑出前十一名。正象我们所知道的那样，前十名的选择是根据真实的活着冒充的销售统计，选择前十一名是根据往昔的进行情况——还根据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