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页 中世纪精神的起源

我们看到的是，在塑造中世纪发展的各种力量的相互影响下，其思想和生活极为复杂，因为这些力量或者是相互抵牾或相互协作，它们表现在生活严酷和极力追求精神的可怕对比中，或者表现在他们初期理想不一和努力追求广泛一致的对比中。教皇、国王、骑士、僧侣、修女、异教徒、讽刺家、吟游诗人所阐明的不同阶段的中世纪精神是大不相同的；在情感渴望和知识理想、在爱的文学和禁欲文学，在情人崇拜以及颂歌中，在童贞女和受难耶稣的崇拜中，阐明着同样的差异。这种精神会庄严地表现在对象征体系抑制不住的颂扬中，并表现在说明中世纪秩序和美之概念的艺术和诗歌中。中世纪精神的其他阶段表现在最热切的灵魂追求精神必然性的努力之中，表现在经院哲学的结构和成就中；表现在人们感知古典魅力的方式中；并且普遍地表现在中世纪生活丰富多彩和关注灵魂拯救的冲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