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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表达的意思是，科学是一项人类活动，理解它的最佳途径是理解开展这项活动的个人。……要想让科学繁荣昌盛，就要允许它自由地使用手头的各种工具，而不是先入为主地受科学应该怎样之类的观念制约。

和我的观点很合拍。按照我的了解，这一点在老先生身上是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