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页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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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绪尔以数学运算的方式界定普通语言学遵循的规则。他把记号界定为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关系。列维-斯特劳斯接受了记号这一概念,但又对它做了改造:在索绪尔那里,它是概念(即所指)与声音形象(即能指)的关系;在列维-斯特劳斯那里,它是意义(即所指)和结构(即能指)的关系。在精神分析领域,雅克·拉康重新拾起了索绪尔的理论,对之做了一系列的改进,使之展示拉康本人的洞察力:他把能指置于所指(即词的意义)之上。在索绪尔那里,能指与所指之间有一条“斜线”(即“所指”/“能指”),“斜线”的意义是把能指和所指关联起来。但在拉康那里,“斜线”意味着所指对能指的抗拒。因此,所指处于能指链之下,一直处于滑动的状态,一直到找到一个缝合点,这种滑动才告终止。也正是在这里,精神分析师的阐释才会结束。 拉康之后,雅克·德里达和罗兰·巴特接受了拉康的“能指链”概念,但又一直使之处于模糊不清的朦胧状态:在他们那里,只有“能指链”,所指和缝合点是根本不存在的。路易·阿尔都塞在回归马克思主义时,从征兆性解读的角度,重新研读马克思的著作。他的“征兆性解读”概念主要来自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论。具体些说,他的“征兆性解读”概念主要来自精神分析中的“转换”和“浓缩”概念。甚至阿尔都塞晚年提出的“结构因果性”和“多元决定”概念也来自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论。不过,说到拉康,他的话语概念得自福柯。他运用福柯的话语概念描述他所谓的四种话语。此外,拉康借用了列维-斯特劳斯对无意识的界定。 结构主义时期是由两个大相径庭的两个阶段组成的:一个是结构的阶段,它拥有完整统一的事业;一个是累进性的解构阶段。法国人文科学的机构建设一直困难重重,但它强有力地推动了综合性研究。综合性研究是围绕着某个事业完成的。这项事业渴望成为科学,并把古典人文学科与精确科学区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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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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