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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持国的儿子们,我们会有什么快乐?杀死了这些罪人,我们也犯下了罪恶。 由于贪图王国,贪图幸福,天哪!我们决心犯大罪,准备杀害自己人。 我们胜利或者他们胜利,我不知道哪个更重要;杀死面前这些持国子,我们也不会愿意再活。 即使获得无比富饶的王国,甚至获得天国世界的王权,我也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能解除我烧灼感官的忧烦? 看到亲族进入死神之口,你内心受到人情侵袭,已被忧虑和困惑压倒,满怀怜悯,失去意识。 我、你和这些国王,过去无时不存在,我们大家死去后,仍将无时不存在。 正如灵魂在这个身体里,经历童年、青年和老年,进入另一个身体也这样,智者们不会为此困惑。 智者对痛苦和快乐,一视同仁,通向永恒;人中雄牛啊!这些东西不会引起他们的烦闷。 生者必定死去,死者必定再生,对不可避免的事,你不应该忧伤。 居于一切身体内,灵魂永远不可杀,因此,你不应该为一切众生忧伤。 遇见痛苦,他不烦恼,遇见快乐,他不贪图,摆脱激情,恐惧和愤怒,这是智慧坚定的牟尼。 他不贪恋任何东西,无论面对是善是恶,既不喜欢,也不憎恨,他的智慧坚定不移。 如果思念感官对象,也就会产生执著,从执著产生欲望,从欲望产生愤怒。 然后由愤怒产生愚痴,由愚痴而记忆混乱,记忆混乱则智慧毁灭,智慧毁灭则人也毁灭。 不能够约束自己的人,没有智慧,也没有定力,没有定力则没有平静,没有平静,何来幸福? 感官游荡不定,思想围着它们转,就会剥夺智慧,犹如大风吹走船。 欲望进入他,犹如江河流入满而不动的大海,他能达到这样的平静,而贪欲之人无法达到。 即使不参与行动,并不能摆脱行动,即使弃绝一切,也不能获得成功。 控制了那些行动器官,心中仍留恋感官对象,这种思想愚痴的人,他们被称作伪善者。 用思想控制住感官,凭借那些行动器官,从事行动而不执著,这样的人是佼佼者。 他行动不为了什么,不行动也不为了什么,他在世上对一切众生,无所依赖,无所企求。 感官的好恶爱憎,全都依附感官对象,不要受这两者控制,因为它们是拦路石。 欲望形同烈火,从来难以满足,智者永恒之敌,是它蒙蔽智慧。 一切行动不沾染我,我也不贪求行动成果,谁能够这样理解我,他就不会受行动束缚。 摒弃对成果的执著,永远知足,无所依赖,那么,即使从事行动,他也没有做了什么。 控制思想和自己,摒弃执著,无所企求,他仅仅是活动身体,不会犯下什么罪过。 也有人用生命活动,连同一切感官活动,祭供有智慧点燃的,自我控制的瑜伽之火。 同样,有些人用财务祭供,用苦行祭供,用瑜伽祭供,一些誓言严酷的苦行者,用自己的学问知识祭供。 即使你犯有罪恶,比一切罪人更有罪,只要登上智慧之船,就能超越一切罪恶。 无怨恨,无渴望,称作永远的弃绝者,因为摆脱对立的人,很容易摆脱束缚。 约束自己,弃绝行动成果,达到持久的至高平静:不约束自己,听任欲望,执著成果,就会受束缚。 品学兼优的婆罗门,牛、象、狗和烹狗者,无论面对的是什么,智者们都一视同仁。 不因可爱而高兴,不因可憎而沮丧,智慧坚定不迷惑,知梵者立足梵中。 接触产生的享受,有起始,也有终了,它们是痛苦源泉,智者不耽乐在其中。 你要知道,阿周那啊!所谓弃绝也就是瑜伽,因为不弃绝欲望,成不了瑜伽行者。 制伏自己,达到平静,至高的自我沉思入定,平等看待快乐和痛苦,冷和热,荣誉和耻辱。 一旦控制思想,真正立足自我,摆脱一切欲望,才算瑜伽行者。 自我接受瑜伽约束,在自我中看到众生,在众生中看到自我,无论何处,一视同仁。 在一切中看到我,在我中看到一切;对于他,我不消失,对于我,他不消失。 一切善性、忧性和暗性,你要知道,都源自我;但我不在它们之中,而它们都在我之中。 正是这三种性质,迷惑了整个世界,以致他们都不知道:我不变不灭,高于它们。 谁在临终之时,想念我,毫无疑问,在他抛弃身体后,就进入我的存在。 临终时想念什么,抛弃身体之后,他就进入什么,长期变成那样。 时时刻刻想念我,永远不驰心旁骛,永远受瑜伽约束,他就容易到达我。 我平等看待一切众生,既不憎恶,也不宠爱,虔敬我的人在我之中,而我也在他们之中。 即使出生卑贱的人,妇女、吠舍和首陀罗,只要向我寻求庇护,也能达到至高归宿。 谁摒弃执著,为我而行动,以我为至高目的,崇拜我,对一切众生无怨无恨,他就走向我,阿周那啊! 它似乎具备感官功能,却又没有任何感官,不执著,有支持一切,无性质,又感受性质。 善性、忧性和暗性是原质产生的性质,在身体中,它们束缚永恒不灭的自我。 其中的善性纯洁,因而明亮和健康,但它执著快乐和知识,而束缚自我,阿周那啊! 忧性则是激动性,因执著渴望而产生,你要知道,它执著行动,而束缚自我,阿周那啊! 暗性产生于无知,从而蒙蔽一切自我,它放逸、懒惰和昏沉,而束缚自我,阿周那啊! 光明、活动和愚痴,出现时,他不憎恨,消失时,他不渴望,般度之子阿周那啊! 他坐着像旁观者,不为三性所动,明知三性在动,他也端坐不动。 那些具有魔性的人,不知道活动的停止:纯洁,规矩和真诚,在他们身上找不到。 他们宣称世界不真实,没有根基,没有主宰,并非互为因果而生成,除了欲望,别无其他。 他们一直到死亡,充满无穷的焦虑,以享乐为至高目的,坚信这就是一切。 在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彻底摒弃行动,只要摒弃行动成果,他就被称为弃绝者。(《薄伽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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